“怎麽頭暈?是不是酒勁兒還沒過?”
他連忙跟著出了馬車,一臉的關心:“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或者煮碗醒酒湯?”
這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忍不住看向他。
夜七和妙心很收斂,隻下意識瞄了一眼。
陶酒卻是肆無忌憚。
她睜圓了眼睛,神色有些不可思議。
“王爺,你今天...沒事兒吧?”
突然這麽緊張她,她雖然歡喜,但很不習慣啊。
不就是今天親了他嗎,他至於像換了個人一樣?
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蕭楚夜撇開目光。
“什麽有事沒事,本王好著呢。”說著說著,他理直氣壯起來:“倒是你,喝了幾杯酒就頭暈得不行,也忒弱了些。”
陶酒、妙心、夜七,“......”
“所以,王爺是在嫌棄我?”一向說話脆生生的少女,此時語氣裏多了幾分清冷。
挖好了坑,等著蕭楚夜跳。
蕭楚夜倒也不傻,見小姑娘神色不對,立馬改了口。
“喝酒傷身,你一個姑娘家喝那麽多,不頭暈才怪!”
末了,他又想到什麽,還賣乖補了句:“平白惹得本王心疼。”
噫~~夜七忍不住雞皮疙瘩掉一地。
他跟在王爺身邊好些年,哪裏見過王爺說這種話,真真是好不肉麻!
陶酒卻是“噗嗤”笑出聲來,好好一句情話,被他如此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倒也多了幾分反差萌。
“你笑什麽?”蕭楚夜問。
心道,小姑娘就是好哄,他不過撿了一句話本裏的好話,就把她哄笑了。
陶酒抬眸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我笑王爺嘴甜。”
“......”嘴甜?不知腦補了什麽,蕭楚夜瞬間紅了耳朵。
小姑娘家家,真不害臊!
這種話,也能當著下人的麵兒說?
還是她們仙界的作風,都比較奔放?
礙於妙心和夜七在旁,他又不好馬上跟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