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抱著雲瓏剛剛轉出玄關就看見了,一臉委屈巴巴的盛夏,連忙走過去問,“怎麽了,怎麽還哭了呢!”
這句話剛說完,盛夏的眼淚珠子就啪嗒啪嗒往下掉,抱著雲淺月開始數落,“你說你一天就不能照顧好自己麽?我都成你家保姆了,怕你回來看見家裏髒,我天天打掃衛生,你看我手都糙了!”
說完將兩隻手舉起放在雲淺月眼前,好似雲淺月是個渣男,一副你賠我青春的樣子。
“我的錯,我的錯!”雲淺月點點頭,心裏覺得好笑。
“我還天天給你帶孩子,這倆孩子都管我叫媽了,還有...”盛夏抽抽搭搭的說,“我斷更了!”
說完嚎啕大哭,哭了兩聲,又接了一句,“他們說我懶!啊...”
整個房間裏都回**著盛夏的哭聲,哭的雲淺月腦瓜仁疼,她怎麽安慰都沒有用,反而越哭聲越大。
就在雲淺月感覺自己靈魂都要被盛夏這哭聲給送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不鹹不淡的聲音,“憋回去!”
聲音不大,但是就像是遙控器對著電視安了靜音一樣,回檔在她耳邊的聒噪聲音一下子就沒了。
讓雲淺月有一種瞬間失聰的錯覺。
“她才剛好,你能不能讓她省省心,帶孩子怎麽了,我女兒管你叫媽我還沒跟你收錢呢!”蘇屹這番話說的盛夏臉色憋得紫紅交錯,指著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像一隻尥蹶子的小毛驢,轉身回了房間,將門關的砰砰作響,像是不解氣一般,打開又關上,反複兩次,用這用方式來抗議。
雲淺月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一幕,感覺盛夏就是一個在博取關注的幼稚小朋友,還有一絲可愛。
“我的雲溪呢?”雲淺月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看見,臥室也沒有,然後雲瓏指了指盛夏的房門,那意思不言而喻。
三人在在盛夏的房門前,看著門縫底下遞出來的一張紙,寫著兩個碩大的字,“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