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女士把事情鬧的很大,現在公司裏麵都是對莊揚的指指點點。
莊揚苦心經營的形象在大眾的心中也產生了裂痕。
“你說剛剛那個富太太說的是真的嗎?”
“肯定是的啊!不然人家一個富太太好好的找莊揚幹嘛!”
“那他前女友也太可憐了吧!不但被他灌醉送給顧客還被他倒打一耙,一想到我之前居然還同情過他,我就想吐。”
“那他現在不是在追沈絲絲嗎?”
“所以沈絲絲就是他的新目標?”
“嗯嗯,沈絲絲手上的手表就要幾百萬。我之前覺得好看想買同款就去搜了一下,直接被價格給嚇到了。”
“我覺得莊揚應該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那個富太太看莊揚長得不錯想潛規則不成,惱羞成怒,誹謗他。”
“我也覺得。這莊揚人多好啊!”
“就是就是,莊揚肯定不是這種人。”
莊揚看著金女士離去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怨恨。是她自己沒用留不住老公,關我什麽事,再說了,要是時櫻他們家比沈絲絲家更有錢,我根本就不用這麽做,都怪時櫻的父母沒有沈絲絲的父母會掙錢。再說了時櫻爸爸被氣到住院還不是因為他自己沒有用,我爸媽不就說了幾句話嗎?他至於嗎?時櫻的身子都給別人了,不應該補償我嗎?我不就是拿了她爸那十幾萬的補償金嗎?至於嗎?
在莊揚的認知裏麵,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如果有錯誤,那也肯定是別人的錯誤。
莊揚拖著勞累的身子回了辦公室。辦公室裏麵的人一見他回來了,就立馬噤聲不說話了。
莊揚知道怎麽把自己的委屈放到最大,讓所有人都同情他。
莊揚沒有說話,眼前卻都是悲傷與絕望。莊揚像行屍走肉一樣,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小聲的抽泣,盡量讓自己不要影響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