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自己哀怨的目光,鬼月君毫無壓力,並淡淡補刀:“快回去吧,說不準已經有人找了。”
蕭鏡水:“……”
蕭鏡水忽然想到什麽,臉上浮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走是要走的,不過臨走前還有件事。”
鬼月君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什麽事?”
蕭鏡水二話不說將風花琴自虛府中召出。
鬼月君見到不剩一根琴弦的風花琴頓時嘴角抽搐:“這是怎麽了?”
不是之前還好好的嗎?前不久還給小九兒彈過呢,這才幾天啊,就糟蹋成這個樣子了?
蕭鏡水道:“前幾日運氣不好,你才離開,我就忽然間頓悟了,散逸靈力太多,當時我彈琴時不小心注入了太多了靈力。所以,如你所見,琴弦斷了。”
蕭鏡水說地一臉無辜,但是就是因為無辜才顯得有幾分混賬。
鬼月君:“……這次的琴弦可是極品冰蠶絲撚的琴弦……”就這麽,斷了……
但是鬼月君也不能說什麽。
頓悟狀態下,下手沒個輕重再正常不過了,說起來,也是風花琴一直沒有找到好的琴弦。
隻是……
“眼下似乎不能找到什麽好的琴弦了。”鬼月君頗為苦惱。
蕭鏡水卻笑吟吟的:“不,有的。”
鬼月君茫然:“嗯?”
蕭鏡水把目光放到鬼月君一頭白長直的頭發上,意思不言而喻。
鬼月君:“……”你知不知道我這是分身頭發是不能長的啊!
但是鬼月君對本體的處境心知肚明,輕輕歎了口氣,帶著一絲無奈,卻又沒有分毫猶豫地用風刃割掉一小縷頭發,左頰的頭發瞬間斷了一截,長度僅到耳畔的一縷頭發柔順地貼在臉畔。
這類似於剪了半邊公主切的發型跟鬼月君的容貌氣質極其不符,多了幾分滑稽的味道。
鬼月君不看也知自己此刻形象多麽的糟糕,有些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