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實君月澄是知道的,鬼月君已經來了。
夜淵的消息網雖然不及天地樓,但到底也是精心經營了數百年的勢力,其實力也不容小覷。
蕭鏡水笑:“這個我倒是知道的更詳細些。”
畢竟她就是鬼月君本人,能不知道嗎?
不過這話顯然是不能說的,蕭鏡水臉上沒有露出異色,隻當自己是一般知情者的淡然。
君月澄眼底閃過一縷暗芒,問出其他二人的心聲:“哦?不知鏡水知道些什麽呢?”
君月澄也好奇,蕭鏡水是否是真的知道。
如果知道,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要知道,探查冥界的消息是最難的。
知道鴻初書院往冥界發了請柬並不是特別難,難的是知道他們有沒有來。
若非夜淵經營了數百年,君月澄也不能看知道鬼月君到寰清城的事情。
蕭鏡水不甚在意道:“自然是來了的。不過鬼月君那種人物自然不是做學子的,而是做導師。除此之外,鬼月君還會在鴻初書院擔任客卿長老。”
蕭鏡水隻是說了一些最基礎的消息而已,但是這已經足夠讓人震驚了。
紀行舟無比好奇:“鏡水,你是如何得知的?”
任是非也好奇地看著蕭鏡水,蕭鏡水這也知道的太詳細了吧?
君月澄更是好奇。
畢竟,蕭鏡水可是才到寰清城,而鬼月君到達寰清城已經有四天了。算一下時間,鬼月君到達寰清城的時間正是蕭鏡水在碧穹森林頓悟的時間。
蕭鏡水來到寰清城後直接來了金鱗客棧,並沒有去哪裏接收消息。
那麽問題來了,蕭鏡水怎麽知道的?
若是提前得知,又是從哪裏得知?天地樓?亦或者,是推算出來的?
蕭鏡水沒有絲毫驕傲或者得意,依舊笑容得體,卻是帶著幾分一切在握的從容淡定。
“自然是鬼月君告訴我的。”請柬都遞到她手上了,她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