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進,心裏有一萬句媽賣批,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他感覺,麵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心理學家,能從一丟丟的微表情上判斷出很多的事情來,所以,才能直至本心的來和張進談判,以至於讓張進都毫無反抗之力,完全就是再聽之任之。
隻是,張進是個人,有著自我的思考能力,和判斷能力,如若張進真的是那麽好忽悠好糊弄的話,可能早再幾十年前就掛了,何必活到現在呢?
聽了這個女人的言語之後,張進倒是沒有任何可以相信的點,他微微笑著,道:“你說什麽,我就要信什麽?”
“我沒有要求你信,我隻是再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她認真的盯著張進,道:“你聽我繼續說下去,或許,你就會慢慢相信了,因為,我沒必要騙你,是死是活,於我來說,於你來說,都是無所謂的,畢竟,到了你我這個水準,生死已經看的很淡了,可不像是那些聖人,為了生存,還要到處逃竄,若喪家之犬般。”
這話就有點狂了啊,進哥我都沒敢那麽說,果然,女人得勢了之後,就是不一樣,很猖狂,嗯,真的很狂的。
“其實,你我之間,有著太多的相同之處,或許,你也應該明白喜氣喪氣之間的一個規格生存,其實你我和她們之間其實是差不多的,但又不全是那樣,總之,這其中夾雜著太多的秘密了,不可言說的。”
她很認真的盯著張進,一字一句的說著,言語之中流露出來的意思,其實大家的心裏都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而且,有些話,她也不好太說的過於直白,是怕傷害到張進。
她很強,強悍到無以附加的地步,但如若是真的和張進去打,或許再接觸的第一秒,就是兩敗俱傷,是同歸於盡。
“我活著,你才能活著,你活著,我也一樣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