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後我重生了

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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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月中旬, 陳敬宗右肩上的傷徹底痊愈了,隻留下一道寸長的細疤。

華陽打量他的疤時,陳敬宗笑了一聲。

華陽:“笑什麽?”

陳敬宗:“笑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不下十處, 這處來的最榮耀。”

華陽不解:“榮耀在哪?”

陳敬宗:“第一,它是秦大將軍的神威烈水槍刺出來的, 其他被這槍所傷之人,大多都已不在人世。”

華陽:……

所以,盡管秦大將軍會送禮又會奉承,與君子氣節不符,陳敬宗依然由衷地欽佩他, 連被大將軍的槍刺了也引以為傲。

陳敬宗:“第二, 別的傷最多換你幾滴金疙瘩, 這處傷卻換了你一句癡情話。”

長公主的金疙瘩他已經見過幾次了, 情話卻還是第一次聽。

華陽最受不了他提此事,推開他道:“誰與你癡情了?我是公主你是駙馬,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 事實而已, 算什麽癡情?”

陳敬宗:“駙馬可以被休,可你當著皇上、內閣眾大臣的麵說我是你的人, 不惜為此與首輔、秦大將軍起衝突, 即便將來你喜新厭舊看上別人,你好意思休我?那話一出,你就隻能與我白頭到老, 不是癡情是什麽?”

一堆歪道理, 華陽捂住耳朵。

陳敬宗將她轉平, 自得其樂地親了起來, 從長公主嫌棄蹙起的眉梢親到酡紅的臉頰, 最後是她雖然說話很硬卻柔軟甘甜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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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複原的陳敬宗,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奔波生涯。

今年依然是個寒冬,北風呼嘯,潑出去的水眨眼就會凍成冰。

天冷華陽就不喜歡出門,多是婆母、兩位嫂子或是姑母、舅母來探望她,饒是如此,華陽自己也染了一次風寒。大半夜的發起熱來,她自己還昏睡著,陳敬宗發覺了,等華陽醒來,長公主府裏養的郎中都已經坐在床邊了,隔著一層紗幔為她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