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後返程的大巴車上,陳禦不斷調整著坐姿,才讓火辣辣的襠部稍微好受了一些。
這幫隊友真不是人,居然對自己如此粗魯。
他的目光掃過嬉皮笑臉的眾人,最終落在帶頭的寧王身上,咬牙切齒。
“寧王你給我等著,不給你整幾把弱勢打野,這事兒過不去!”
坐在身邊的小孩柔聲安慰道:“算啦算啦,誰讓你在采訪的時候說要當所有人的爸爸。”
“你剛才也參與了!”陳禦狠狠瞪了小孩一眼。
如果不是我,肉雞還是那個孤兒院院長!
如果不是我,寧王還是那個人見人欺的愣頭青!
如果不是我,duke還是那個存在感極低的假外援!
如果不是我,你小孩還在跟一個後輩爭奪首發位置!
如果不是我,整支IG還是那個被人耍得團團轉的莽夫!
可即便是這樣,你們甚至都不願意叫我一聲爹?
還要用我的脆弱的襠部去跟花崗石立柱親密接觸!
真當我堅硬如鐵嗎?
看著陳禦憤怒的樣子,眾人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但本著法不責眾的心思,所有人又挺起了胸脯。
......
回到基地,陳禦拒絕了小孩雙排的邀請,打算回到房間檢查一下鐵杵有沒有磨成針。
可還沒等關門,一個人影便鑽了進來。
“陳禦,我特麽好想快點長大啊!”
眼淚汪汪的柴犬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看這樣子陳禦隻覺得受了比自己還大的委屈。
“怎麽了?發育不良?”
陳禦奇怪的目光從阿水的臉上往下移。
“不是那個!是年齡!”
阿水感受到陳禦的目光,夾了夾雙腿,瞪了他一眼。
“哦,你想上場比賽啊。俱樂部不是安排你跟二隊去打次級聯賽了嗎?”
陳禦恍然。
阿水因為年齡問題無法參加LPL的比賽,被俱樂部安排去二隊打次級聯賽培養比賽感覺,今天並沒有隨隊前來觀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