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星眠愣愣地看著麵前發光的生死簿。
閻羅催促道：“快，豆豆還在等著你問話呢！”
溫星眠一臉複雜依次說出桑立的名字。
生死簿忽然發出耀眼的光，再次暗淡下來，生死簿已經自己翻到了桑立名字所在的那一頁。
而生死簿，也完全變了模樣。
桑立二字被圈了起來，旁邊豎字標注著他這一生的大事。
其中就有被親生父母扔進亂葬崗，後遇恩人帶走，成為修士這些事情。
溫星眠拿去一旁毛筆想把桑立的名字抹黑。
閻羅連忙出聲阻止，“這樣不行！沒用的！”
溫星眠咬緊後槽牙，視線如刀戳在閻羅身上。
“一次性說完。”
閻羅：“好的！”
“想要抹去他的名字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這事兒我也幹過，最快的辦法就是把這一頁撕掉。”
閻羅囑咐道：“撕掉還不算完，你需要把這紙弄得無法拚湊起來，否則再次撿起來放回豆豆裏，紙張會自己恢複。”
賀雪蹙眉：“火燒呢？”
閻羅搖頭：“不行，這紙特殊，防火防水。”
賀雪出主意，“那把紙給切碎，或者用冰凍起來，再震碎。”
閻羅長歎一口氣，“沒用的！你哪怕把紙碾成粉末，隻要放到豆豆身上，都會複原……”
——撕拉！
在兩人討論時，溫星眠不耐煩地一把撕掉了寫有桑立名字的那一頁。
並且在兩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溫星眠把紙團起來，塞嘴裏……吃了……
吃了……
賀雪驚的下意識攥緊匕首，又往裏麵戳了一寸。
閻羅同樣的驚訝的忘記了疼。
溫星眠一臉淡定，再次喊了豆豆，並且找出萬書卓的名字，同樣撕掉那一頁。
——再次吃掉。
後來蘇子戚，顏寥寥的名字，全部是用這樣的方式毀掉。
從今往後，幾人的生命逃離在三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