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打下去,葉遠歌不光會輸,可能骨頭還得斷掉幾根。
台下各門派都盯著上麵,尤其是一想到顧辭暮也在,葉遠歌恨不能把自己的臉捂住。
“兄弟,我們商量一下,你打輕點或者別打臉可以嗎?”
那弟子嗤笑一聲,“我打人專門打臉,尤其是你這種長得白淨的,我定要讓你記住今天。”
好家夥,敢情這是在嫉妒他長得帥。
“那兄弟,你能配合一下打假賽嗎,我雖然貧窮,但是請你吃飯的錢還是有的。”
葉遠歌實在是不想挨打了,然而這位兄弟威武不屈,說什麽都不肯答應。
“你確定還要繼續這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他咬咬牙,用力把這弟子推了一下,采取了最樸素的方式。
估計是他這突然的動作太用勁了,那弟子睜大眼,一把亮出了佩劍。
用的是最基礎的法術,一把劍分化為兩把,看上去很是花裏胡哨。
葉遠歌召喚不出佩劍,掏出事先備上的樹枝。
剛拿出來,台下唏噓一片。
饒是顧辭暮很擔心,沒忍住也勾起了唇。
邵文光滿臉的問號,“完了,遠歌這是被打傻了,一根破樹枝打的過誰啊,關鍵還丟人。”
周茗伊沒說話,隻是隱隱覺得不會如此簡單。
果然,接下來,葉遠歌就展示了一套專業的劍法,那是昨天顧辭暮強迫他學會的。
動作不難,勝在流暢輕快。
那弟子起初是不屑的,兩柄飛劍在葉遠歌麵前晃來晃去。
葉遠歌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不過也沒有關係。
他短暫的閉上眼睛,跟著腦海裏顧辭暮的身影,重複相同的動作。
輕易的避開了飛劍的攻勢,躲得精準,讓人意料不到。
那弟子遭了挫敗,一時狠下心來,將飛劍對準了他的脖子。
還未擊中,一道光襲來,瞬間將他的劍給折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