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所有的線索就都斷掉了。
葉遠歌已經消失了差不多兩天,倘若不再快些,隻怕真的會出事。
念及於此,顧辭暮揉了揉眉心,說不出的心慌。
至於嚴恕那邊,他剛把人帶走,彭輝就自我了斷,保不齊藏寶閣失竊的消息會傳出去。
他仔細想了想,決定還是親自去一趟。
此時西廂空曠,剛至門口,顧辭暮就停下了腳步。
他眼力好,瞧見那邊飛過來一隻紙鴿,因著施了法術的緣故,隻看得出外層的陰影。
未飛一會兒,便落了地。
有人自裏頭走出來,將那紙鴿拾起。
顧辭暮屏住呼吸,往後頭躲了躲,隻看見一雙黑色的靴尖。
好在並沒有被發現,隻是白日裏還需要傳信,未免奇怪。
他沉下心來,待過了片刻,這才神色淡漠的往裏頭走。
今天太陽明媚,嚴恕著一身閑服歇息,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妥。
“晚輩見過嚴掌門。”
聽見有人開口,嚴恕才睜開了眼,他為人孤僻,更是不喜與小輩們打招呼。
“你怎麽一個人來了,彭淮哪裏去了?”
說這話時,甚至都不曾看看顧辭暮。
顧辭暮倒也不計較,隻是禮貌的做輯,“彭師弟家裏生了變故,恐怕不能再來照顧前輩了,以後會讓別的弟子過來,還請掌門見諒。”
提到這茬,嚴恕直接站了起來,
“生了變故,莫不是出了什麽大事?”
他二人還算談得來,嚴恕此等反應可以理解。
“不是是家裏人出了事情,所以才回去了,掌門無需擔心。”
說罷,顧辭暮就不說話了,專注去看嚴恕的表情。
彭淮既是奸細,這些日子來跟他走得最近的就是嚴恕。
更何況,那日藏寶閣失竊,嚴恕並未現身擂台,對外稱是不喜熱鬧。
嚴恕輕輕歎了口氣,“這小弟子年紀輕輕,尚且稱我心意,不過家事更為重要,剩下幾日還請你們再調來一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