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場上的三人在說些什麽。
夜玄被千夫所指,這種時候,往往是最適合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落井下石的時候。
不給對方留喘息的機會。
這是易沐陽的目的。
蒲蘇看到易沐陽湊近,有些嫌棄的往後退了退。
“蒲蘇,我想你從來就沒認清自己的位置,你禦靈宗是有錢,但你隻不過是個有錢的花瓶罷了,對我們來說,就是個玩物。”易沐陽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壓著嗓子,眼神輕蔑的瞟著蒲蘇。
“你說什麽!”蒲蘇看到他陰險小人的樣子,怒火中燒,狠狠瞪著易沐陽。
“以前我剛來淩雲宗被人欺負的時候,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肯為我出頭。不過後來我憑自己的本事服眾,讓他們怕我畏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之前的事了。現在我是看你可憐,想幫你的呀。”
蒲蘇白了他一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有什麽需要讓你幫的?”
易沐陽不答,反而繼續繞彎子,“後來夜玄來了,我們成了同病相連的人,你猜兩個被你的那些狗腿欺負的人,挨得狠的時候,會怎樣?”
“我沒興趣!”蒲蘇甩了甩被易沐陽蹭到的衣袖,那是原主做的事,跟他有什麽關係。
“挨了打,定然是要還回去的,可是怎麽還呢?我們就打賭。賭什麽時候把你辦了……”易沐陽說完觀察著蒲蘇慍怒的表情,咧開嘴笑了。
蒲蘇簡直怒不可遏,看瘋子似的看著易沐陽。
“你以為那些願意聽你話的人就老實?你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他們麵前晃,他們表麵恭維你,背地裏還不是一樣的齷齪心思。”
蒲蘇突然有點懵,原主知道門客們天天惦記他這件事嗎?他們不是穀慕千的追求者嗎?
細想想,有點惡心。
“可是有一天終於有了一個機會,我把你綁到柴房,眼看著事成了,我就要贏了。我在淩雲宗終於要有一個手下敗將了。但他卻壞了我的好事。”易沐陽對著夜玄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