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備胎不幹了

第133章 生殖障礙的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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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在他這一生最不堪的時候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讓最不想看見的人看見自己的所有的狼狽、掙紮、甚至連排泄都沒辦法控製。

滾燙的淚水從蒼白的臉頰滑落,那雙幽蘭的眼眸裏是渙散的死寂。

他把傷痕累累的手臂橫在自己眼上,不敢去看記憶裏那隻蟲的神情,是嫌棄惡心或是震驚,一眼都不敢去看。

因為裏麵插著東西,甚至不是瞬間的失/禁,而是一滴一滴哆哆嗦嗦的往外滴落,痛苦和恥辱的延長是一場不見血光的酷刑,堪比淩遲。

他沒有衣袍遮蔽,就那樣在阿莫斯,他曾經的雌奴,他喜愛而不敢出口的雌蟲麵前,赤/**身體一點一點的失/禁。

而後等到了溫熱的口腔。

雌蟲溫熱的口腔笨拙卻輕柔的裹住雄蟲傷痕累累的部位,不敢吮吸隻敢含住,片刻後才敢細細的舔舐上麵幾近凝固的血液。

“……”

那溫度幾乎燙的楚倦發自靈魂的戰栗,一片死寂的眼眸被迫重新聚焦,蔚藍深邃的星河倒映在他眼底,身體忍耐不住的弓起,咽喉裏發出顫抖的悶哼。

他不可置信的低下頭,軍雌筆直端正的跪姿依然順服,低頭的模樣隻能看見線條流暢的脊背微微弓起。

以及他那一身肮髒不堪的痕跡。

“滾......”雄蟲開始執拗的掙紮,嘴唇張合著吐不出完整的字句,下意識抬起虛弱的雙腿就準備踹開跪地的雌蟲,然而他實在太虛弱,用力也隻是踹在雌蟲堅實的胸膛上而後被雌蟲牢牢握住膝蓋。

“你走......”

這樣的無能為力,這樣的任人宰割。

那根禁錮他多時依然在流竄著電流的玻璃容器砰的一聲掉落在地,雄蟲痛苦更甚,冷汗岑岑,血液混合著其他**不受控製的流淌,雙腿之間一片狼藉。

雄蟲近乎驚恐的想要踹開跪在身/下的雌蟲,然而他堅如磐石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