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又嘎嘎嘎的笑了起來。
溫潤哥也跟著笑了。
我當時用大腳趾頭摳地,恨不得摳個地縫鑽進去。
我手足無措的試圖站起來。
結果腳下一打滑,又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我紅著臉大吼一聲,“誰扶我一把?我起不來了!”
結果獅子哥非但沒扶我,他還笑。
當時寢室的門是開著的,路過的練習生發出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花孔雀都已經笑的,整個人宛如踩了電門一般,瘋狂的抖著。
我整個人尷尬的都快裂開了。
我虎軀一震,丹田用力,抓著獅子哥的牛仔褲,猛地站了起來。
我隻聽刺啦一聲。
花哥和溫潤哥一瞬間都笑瘋了。
“嘎嘎嘎嘎嘎嘎……”
“哈哈哈哈哈哈……”
獅子哥的低腰牛仔褲,此刻堆積在他腳踝上。
我看到他黑色的迪奧牌大褲衩。
臥槽!臥槽!臥槽!
我嚇得倒退了好幾步,腳下一絆跌坐在椅子上。
摔的我腚好疼。
獅子哥深深的看著我,表情略顯猙獰,“鈣鐵鋅!你特麽想幹嘛?”
被叫出名字的瞬間,我剛才抱有的獅子哥根本不認識我的想法,碎成了渣渣。
我無辜的眨著眼睛,我試圖用我畢生的修為洗白自己。
“騷凹銳?我,我沒戴眼鏡?我什麽什麽也沒看到!”
花哥和溫潤哥一直笑。
獅子哥拉起牛仔褲,嘴角勾著一抹扭曲的弧度。
“鈣鐵鋅?怎麽又是你?你可真行?每次都能給我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我呼吸一窒,我不想的,我不想讓你記住我!
在極致的尷尬過後,我社恐犯了。
我紅著臉,也不敢看獅子哥。
我轉身瘋狂的沿著床的扶梯連滾帶爬的往上爬。
我噗嗤噗嗤的爬上二層鋪,次啦一聲把窗簾拉上。
我在二層鋪上尷尬的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