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千醉冷笑著反擊。
“對過了就不能再對一遍了?”
“我這個戲最主要的不是台詞,而是動作!”
“我的船戲可是整個劇組最多的,可是船戲沒辦法自己領悟啊,必須兩個人一起演!”
“鑒於船戲的特殊,需要清場,各位趕緊收拾東西滾吧!”
季風曜坐在沙發上,不屑的冷嗤。
“沒這個必要吧?明天你們演的時候,我們也一樣是要看的,要演就當著我們的麵演!”
“有船戲了不起啊?當誰沒有呢?”
薄千醉陰測測勾唇冷笑,“那既然你們都想看,那我就演吧!”
湯鋅呼吸一窒,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
薄千醉直接薅著湯鋅脖領子,把他壁咚在了船和自己的胸膛之間。
他抬手捏著湯鋅的下頜,低下頭……
湯鋅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緊緊閉著嘴。
卓艾第一個跳起來,跑過去拉開薄千醉,“你,你特麽幹嘛?”
季風曜也跑過來,惱怒的吼了起來。
“你排練呢?你還是來真的呢?薄千醉你腦子有病吧?”
就連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吭聲的蕭億,也捏著拳頭站了起來,“薄千醉你幹嘛?”
薄千醉的手臂撐在湯鋅頭頂上。
湯鋅瞪著眼睛,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薄千醉黑眸閃過一抹流光,大拇指劃過湯鋅的酒窩,歪頭對著季風曜和卓艾冷笑。
“我排練都是來真的,怎麽你們有意見?你們有意見好使嗎?我讓你看了嗎?你們也配!趕緊滾!”
湯鋅苦笑,一臉生無可戀。
瑪德!修羅場又來了!
卓艾惱怒的吼,“薄千醉!做人做事別太過分!”
薄千醉狂妄的笑了,“我就這麽過分?看不慣你倒是滾啊!”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
湯鋅一把推開薄千醉,趿拉著拖鞋啪嗒啪嗒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