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頭滾了滾,鼻子癢癢打了個噴嚏。
沒來由的手心冒汗,腦門兒也冒汗,後背都濕透了。
我趕緊轉身躺下,聽到獅子哥走過去打開冰箱,緊接著是啤酒打開的聲音。
獅子哥走過來,用滲出水的冰鎮啤酒,貼我臉,他趴在我肩膀上,貼著我耳朵問我,“鈣鐵鋅,喝不喝啤酒?”
我被他冰的縮著肩膀,紅著臉搖頭。
獅子哥的嗓音低沉磁性,比酒更醉人。
他嗤笑一聲,坐在我旁邊,慢慢喝完了一罐啤酒。
我怕小季擔心拿出手機給他發微信。
小季問我獅子哥是誰?他有沒有對我怎樣?
我隻能撒謊說,獅子哥是我在意大利的大表哥。
他以為我讓人給拐、賣了,所以急著來找我。
小季說了一堆獅子哥不像好人,像個瘋子之類的話,又提出來過來陪我,被我拒絕了。
我發現我自從跟獅子哥在一起之後,我就特別能撒謊,簡直謊話張口就來。
我覺得這是我墮落的起點。
卻不是我墮落的終點。
碰的一聲,獅子哥把空啤酒罐扔在地上。
他趴在我肩膀上,看著我發微信,貼著我耳朵低低的危險的笑了,“大寶貝,想不想跟意大利大表哥玩一個有意思的遊戲?”
我當時如果知道那個遊戲,是我走上灣仔碼頭的不歸路,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可是當時的獅子哥的眼神太魅惑,氣氛太詭異,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玩,玩什麽遊戲啊?我不想玩兒了~”
獅子哥貼著我耳朵,鼻息噴在我酒窩上,“單手開摩托車的遊戲?玩過嗎?很好玩的!”
我的臉騰的紅了,“那個遊戲我不想玩兒,我,我不會!”
獅子哥堵住我的嘴。
我垂眸羽睫微顫抖。
他暗啞的說,“沒事,我教你,我先開一次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