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關,鹽商張士德按照約定,押送2000斤鹽到張華的地盤,在東關進行交易。
鹽民卸下食鹽,然後將夏村的生鐵搬運至牛車上。
陳午提刀,親自在關口監督交易,以免張士德奪關。
“你們村子冶煉的生鐵質量不錯。”
張士德檢查夏村交付的生鐵之後,對夏村的生鐵讚不絕口。
“交換好了以後,可以離開了。”
陳午語氣冰冷。
“你還真是冷淡。”
張士德發現乞活軍出身的陳午相當冷漠,似乎不願多言。
“你帶人押鹽,若是有意圖謀我關卡,我難以交代。”
“哈哈哈,那你太過謹慎了。我張士德並非無信之人。”
張士德獲得生鐵之後,押送牛車離開。
陳午坐鎮關隘,冷峻無情,排除一切威脅。
不時有東部平原的流民經過關卡,進入山穀。
對於規模不大的流民,陳午隻派幾個士兵護送至夏村,如果成群結隊,那麽由騎兵小隊護送。
“鮮血的氣味……”
陳午看到幾十個流民出現在地平線上,他們衣衫襤褸,身上還有已經凝固的血跡,立即警覺起來,右手一揮,關門緊閉。
一排弓箭手來到城牆上,弓箭對準了這群不同尋常的流民。
流民首領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容貌雄毅,猶如鐵塔,手中提著卷刃的大刀。
剩下的流民全部傷痕累累,互相攙扶,慘不忍睹。
這群流民看到有一座關卡攔在前方,無不震驚。
有關卡,還有守軍,說明他們來到了某個勢力的範圍。
陳午大聲喝道:“你是何人?為何叩關!”
流民首領回應,聲音比陳午還要洪亮:“我乃譙縣許褚,為八旗所敗,宗親被殺,故前來投靠!你們應該不是皇太極的部下是吧!”
“許褚?!”
陳午身軀一震,眼球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