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你老婆輕功一般,但他還真有他的辦法。
一躍跳起,雙手攀住屋簷的邊緣,一個雙立臂掛腿,**一樣爬了上來。
動作緩慢也很難看,但的確是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兩人貓著腰躡手躡腳的湊向有燈光的窗戶外。
雕花縷空的窗欞關著,內裏就蒙著一層薄紙,這種窗欞紙韌性高,薄而透光,上麵刷了桐油,可以經得起風吹雨打。
猶如一張薄膜,但舔是舔不爛的,可以捅破。
有些評書小說裏總說賊人拿舌頭一舔就舔了個洞,那絕對是誤導。
一近前,就已聽到了交談的細微聲音傳出。
那窗欞紙的隔音效果是有,但也就是一般。
冒頭去看是不行的,會把影子映在窗欞上。
風亦飛手一翻,摸出了一支蝕血刺。
蝕血刺一頭尖利,內裏中空,用來做迷煙管也是可以的。
塵酥散不像軟骨散的顏色那麽明顯,軟骨散是赤色的,而塵酥散是白色的粉末,輕輕的吹進去就如飛揚的微塵,在昏黃的燈光下不會引人注意。
“哎,師兄,好像有點不對,裏麵說話的那個女的好像不是許麗娘。”
帶著你老婆耳朵帖在牆上,輕拍了拍風亦飛。
“啊?”風亦飛一怔,“你聽出來了?”
“嗯,聽著像那蘇夫人的聲音。”
風亦飛也貼到了牆邊,仔細去聽裏麵的話語聲。
一把有些粗厚的男聲,“你就別氣了,我已經依你所言,將那女人攆了出去,你且消消氣吧?你看這碗蓮子羹放了那麽久都冷了。”
“哼!你不就是怕我帶著父親兄弟上門責難於你,才作出這等姿態。”一個女聲說道。
“嘿,夫人還顧念著我的麵子,都沒跟泰山大人與舅兄說起這檔事,我蘇某人豈是不通情理之輩。”
在房外偷聽的風亦飛與帶著你老婆麵麵相窺,相顧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