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從洛陽到來的騎兵闖入盧植的營地,左豐態度倨傲,輕蔑地掃視營地中的校尉和玩家們。
“臣盧植恭迎天子使臣。”
盧植不得不與冀州眾多官吏迎接左豐。
左豐的背後可是漢靈帝和十常侍。
“帝聞盧大人於鄴城大敗黃巾,故遣臣詣軍,觀賊形勢。為何盧大人築高壘,對廣宗城圍而不攻?”
“廣宗缺少糧草,不出三月,黃巾必定不戰而降。”
盧植有自己的想法。
北軍五校是漢帝國最後的精銳軍團,如果強攻廣宗,或許死傷慘重,不如迫降,還能為帝國保留一支精銳。
左豐下馬:“哼,一群不入流的賊寇而已,直接攻破廣宗,全部坑殺,何必多等三月。”
冀州眾人不禁翻白眼。
好家夥,黃巾軍席卷七州,險些攻破鄴城,在左豐眼中變成了不入流的賊寇。
“黃巾戰敗,想必盧大人獲得了不少戰利品。朝廷之中,諸位中常侍為大人表功,不知大人是否有所表示?”
左豐一開口,直接明目張膽向盧植索要財物,可見十常侍集團的囂張跋扈。
十常侍這是前方吃緊,後方緊吃啊……
盧植義正言辭:“與黃巾大戰一月,軍糧尚缺,安有餘錢?擊敗黃巾軍所得,不過是黃巾從各郡縣掠奪之物,應當還與各郡縣官府,以便安撫流民。”
“盧大人看來是中飽私囊,一毛不拔?”
左豐頓時翻臉。
“盧植為天子平定賊寇,而非為宦官效力!黃巾禍亂七州之地,莫不是有你們的一份功勞?”
“你……”
左豐被盧植的言語堵塞,大為惱火。
“來人,送他下去休息。”
盧植本來要為左豐接風洗塵,但左豐一開口就索要財物,惹怒了盧植。
“莫要後悔!”
左豐甩袍,怒氣衝衝下去。
沮授對盧植說道:“盧大人剛正不阿,但我觀左豐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恐怕會謊報軍情,加害於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