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殺死那隻喪屍時,就心有所感,隻是一時情勢緊急,著實無暇他顧。
怎麽用?
白術把這簡陋的屬性麵板琢磨了好半響,也沒找到加點的地方。
深藍,加點?
……
“爹和娘都死了。”
鐵柱幽幽開口,語氣哽咽:“娘幫我給夥房送東西,我倆走著走著,娘突然摔倒,再醒來,就變成了那個樣子,我喊她,她不理我,還想咬我。”
“我又跑去家裏找爹,發現爹也變了。”
白術一時默然,不知如何開口。
兩人順著軟梯往下爬,誰也沒有說話。
“紫色的霧。”白術沉聲道。
“啥?”
“這些異變或許跟紫色天象有關,小半年來,紫霧一直不散,除非正午,否則哪都有它,而近日,它的色澤愈發深豔了。”
“紫色的?”鐵柱恍然大悟,“這霧到處都是,那外麵都這樣了?”
“或許吧。”白術搖搖頭,“我也隻是猜測”
“對了。”鐵柱停下來,拍拍白術的肩,欲言又止,眼底不無悲憫之色。
“你節哀吧,王大娘也死了。”
“……”
“我知道你們倆情深義重,但日子,總得過下去啊。”
鐵柱長歎一聲,搖著頭繼續往下爬。
你是不是有病?!
——
“好黑啊。”鐵柱跳下軟梯,“修少爺幹嘛要把書房修在地裏?”
軟梯下的空間並不算大,與其說是書房,倒有點像地牢,黑木的書架隔開兩個小房間,正中處,擺放著一個偌大的鐵箱,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中二少年的惡趣味啊。”白術越過鐵柱,用鑰匙打開箱蓋。
看著白術把箱子裏的東西一一掏出,又隨手扔開,鐵柱楞住了。
“鐵蛋,我們是要拿點東西跑嗎?”他試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