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汽車緩緩的停在精神病院門口。
太陽的最後一點光亮消逝在天空,黑夜即將到臨。
一個穿著聯邦快遞製服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按動門鈴。
“你好聯邦快遞,有魯尼先生的郵件。”年輕人的麵孔隱藏在陰影下,在昏暗的環境中看不真切。
很快,醫院的大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護士快步走了出來。
“魯尼醫生正在忙,我替他簽收一下吧。”
“請出示您的證件,我需要登記一下。”年輕人公式化的回答道。
“好的。”
女護士低頭翻找證件,抬頭時不由多看了眼前的工作人員一眼。
“很少見到這麽帥氣的快遞員……”
“請務必將郵件親手交給魯尼先生。”年輕人叮囑道,嗓音溫醇,讓人下意識的想要聽從。
說完他拿好回執單,轉身上了汽車。
看著汽車遠去,女護士關好大門,快步走回了醫院,過了有一陣兒,她又再次來到門口,這一次她直接開門,讓一輛車駛入院內。
“魯尼醫生在哪兒?帶我去見他。”亨裏克說道。
“請兩位跟我來。”
順著電梯一路向下,沒多久,羅傑二人就來到了魯尼的辦公室。
“怎麽回事?”亨裏克迫不及待的問道。
“就在你們走之後沒多久,漢納姆突然有了反應,他身體劇烈的抖動著,似乎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魯尼邊走邊說,很快帶著羅傑二人再次來到了漢納姆病房的門口。
房間裏,漢納姆的身體仍在抖動,他嘴上帶了一個特殊的口罩。
“很多病人經常會在這種癲狂的情況下咬斷自己的舌頭……”魯尼解釋了一句。
“你沒給他使用藥物吧?”
亨裏克問道。
如果魯尼給漢納姆使用了鎮定劑之類的藥物,那麽他們今晚將什麽線索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