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連我們以後的孩子叫什麽都已經想好了。
和直男們相比,徐直覺得自己對狼群的臆想症應該是輕微的。
一瓶子瀉遜完全倒到活泉裏去了。
徐直趴在草窩裏,半天也沒見狼群過來喝水,倒是有幾隻烏鴉飛過,順道喝了幾口,然後飛走的時候一坨糞便呲溜呲溜的就掉了下來。
徐直對藥效很滿意,就是人家狼群不來喝,他也沒辦法。
狼群是很有耐性的生物,那兩匹狼還在不停的鬥,從最開始的撕咬,變成了慢慢的兜圈子,似乎都想趁機咬上對方那麽一口。
“累不累,都兩個小時了吧。”
徐直無聊的叼著一根草,幹巴巴的嚼著,等待什麽的最無聊,可他也沒開什麽掛,又沒的厲害裝備可以大殺四方,除了等也沒其他方法,二十公分的菜刀並不保險。
正眼睛發直之際,徐直期待已久的頭狼之戰終於已經臨近尾聲。
兩匹狼都尋找到了各自的良機,迅雷般的相交,一隻狼被撞到了腰。
正所謂銅頭鐵尾豆腐腰,腰部的纖細讓傷害的加深巨大化,那狼當即便被撞飛了出去。
臨時之際,隻來的及猛的一咬,另一頭也是閃躲不急,被叼著了後腿。
犬科類生物的尖牙鋒銳無比,當即便被紮進了腳底。
兩頭狼交錯的方向本是不同,這牙齒一拉,卻又連到了一起。
咯吱,咯吱。
讓人牙疼的聲音響起。
“嗚……嗚……嗚”
伴隨兩狼分離的,是空中一顆巨大的狼牙掉落,大量血液噴射。
隻是一個交錯,兩狼再也沒有進攻。
或許剛剛它們便用盡了所有的力量。
“都掛了?”
徐直一愣,看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兩匹狼。
打的這麽慘烈,真是太好了,就是旁邊湊熱鬧的狼群數量有點多,這怎麽收割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