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拉爾夫帶著手下來到自己曾經的莊園前。
看到裏麵傭人悠閑工作的樣子,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如果說,剛剛他還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那些人是騙自己的話,現在連一丁點的幻想都沒了。
咚。
一腳踹開大門,特納·拉爾夫走了進去,後麵烏泱泱跟著一片幫眾。
好奇想看熱鬧的、不懷好意的、各個勢力的探子都遠遠地綴在後麵,不敢靠近,怕步了剛剛那些倒黴蛋的後塵。
巨大的響聲驚醒了工作中的傭人,他們尋聲望去。
待看清來人的麵孔,所有人都臉色一白,目露恐懼,不知誰發出了一聲尖叫:“啊!船長。”
踏踏……
一聲聲腳步聲像錘子一樣,不斷敲打著他們的心髒。
無人敢吱聲。
一個小姑娘離門口最近,特納·拉爾夫轉眼間就走到了她的麵前,手中的刀已經微微揚了起來。
小姑娘一臉恐懼,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眶中湧出,但劇烈顫抖的雙腿像粘在地上一樣,怎麽都抬不起來。
見此,被任命為首領之一的堅毅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站了出來,把小姑娘拉倒身後,低頭恭敬地說:“特納·拉爾夫船長。”
“戴維斯?你怎麽在這?我夫人和孩子呢?”
特難·拉爾夫還沒表示,他身後就有人忍不住喊出聲來。
堅毅男人戴維斯望了那人一眼,眼神複雜,他沉默了一會說:“夫人和公子沒事,現在都完好地生活在別墅中。”
出聲此人,是僅有的家中有親屬的兩家之一。而被莎拉任命為首領的戴維斯,正是是屬於其中一家。
“沙爾諾,這是你的人?”
特納·拉爾夫麵無表情地看向說話的男人。
沙爾諾悄悄鬆了口氣,做出船上的航海士,他並沒有因船長的語氣而感到恐懼,平靜地說:“是的,船長,他是我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