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堯都不知道，裴鵬天是怎麽能跟著張寧“批命”的節奏，給跳躍到“收錢”的現實問題上去的！
難道張寧說收，他還真給啊？
沈照樓對裴鵬天都已經是一副“此人可以放棄治療”的眼神了！
結果，張寧都還沒回答，網吧裏就響起了小蘿莉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啊啊啊，大叔你撕的是我的作業本！”
張寧立馬臉一垮，連聲道歉：“對不起，叔賠你一本好吧？”
“可你撕的那一頁，有我畫的畫兒！”小蘿莉嘟著嘴說。
“咳，是嗎？哪裏哪裏？”張寧把手上的那張紙翻過來，果然看到了一頭四不像的動物，“呃，這是什麽？”
“沒看到旁邊寫的字嗎？稀牛！”小蘿莉挺得意。
“稀牛？什麽是稀牛？那是犀牛！”張寧這下有話翻盤了，“你看，你都寫錯了……”
“不是稀少的那種牛嗎？”
“嗬哈哈……犀牛就是稀少的牛？你語文老師會哭的啊！”他拿起筆，在本子的另一頁上寫了“犀牛”兩個字，“你看，犀牛是指的犀利的牛，犀，屍體的屍，加水牛的水，再加水牛的牛，學會了嗎？”
沈照樓他們全在旁邊聽呆了。
犀牛是指犀利的牛？如果沈照樓是這小蘿莉的語文老師，估計也會來把張寧的黑網吧給砸了。
“水牛的屍體很犀利？”小蘿莉一臉困惑。
“當然！”張寧問，“你扛得動？”
“扛不動……”小蘿莉被說服了。
“快去重新畫一張吧，記住犀牛的犀怎麽寫，別再寫錯了！”張寧拍了拍她的腦袋。
那個小蘿莉果然忘了張寧撕了她作業本的事，重新去畫她的犀牛了。
沈照樓愣了半天：“呃，智障要從娃娃抓起？”
……
張寧好不容易打發了小蘿莉，捏著他得到的那張作業本的紙，就寫寫畫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