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正看到這些死者後勞拉才明白秘書所說的恐怖含義,她雖然是學金融的,但聯邦的教育很全麵,大學時律法常識和醫學常識都是必修課,人死了一般臉上是沒有表情的,人不管怎麽死,全身肌肉包括麵部肌肉都會鬆弛,當然也有屍體**這種說法,但大多是因為痛苦而顯露出的猙獰表情。
而像現在這樣麵上露出那種詭異的笑這隻可能出現在電影和小說裏!
那個笑是獰笑,勞拉發誓這絕對不是心理作用,她有學習過心理課,對表情這一塊很有研究,作為實力經理人大多都是解讀表情的好手,她百分百確定,這種笑充滿惡意和殘忍的意味!
“這些人什麽時候死亡的?”勞拉平複了下心情,抬頭問了下周圍的那些所謂的專家。
這些專家大都年過半百,是在生物學和醫學領域有極高成就的人,這種一心專研學術的人對一些人事的高官是不存在多大尊敬程度的,當他們注意力集中時經常會屏蔽高層人事的問話,比如現在。
沒有人回她話,勞拉也沒有惱怒,隻是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氣度非常坦然,這裏不光有專家,科研部也有一些和人事打交道的,但他們也沒有回話,那麽目的就很明顯了,是想給自己這個新來的CEO端架子。
這時候她也不急,很有耐心的站在那裏,哪怕眾人將她當作口氣,她臉色也沒有露出絲毫尷尬,隻是靜靜的等待著。
這一等就將近半小時過去了,真正的專家依舊再討論學術上的問題,而那幾個偏人事管理的主管,腦門上已經開始出汗了,他們也沒想到這個新來的經理看起來那麽年輕,卻這麽沉得住氣!
又過了十分鍾後,還是那幾個有些憋不住了,為首的一個中年人打著哈哈過來,仿若才看到勞拉一般:“啊,經理不好意思,剛才確實太忙了,沒注意到您的駕臨,那個你剛才說了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