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通天和候通海立刻擋到了楊康的前麵,這個時候也不能退縮,抱拳道:“王真人有何見教?”
這二人橫行河南數十年,倒也不懼一個王處一。
王處一一甩拂塵打個揖,道:“不敢,隻是貧道與小王爺有些淵源。”
楊康站定身形,笑道:“我叫完顏康,師父的名字卻不能對你說。”
這邊,楊鐵心見場中突然跳出來數個武林高手,場麵越來越亂,為免惹事,忙把比武招親的旗子卷了,又對鄭榭道:“本是一場比武招親,卻不想給閣下惹來麻煩,我父女二人實在慚愧萬分。”
鄭榭道:“哪裏的話,此事跟穆大叔和穆姑娘無關,兩位不要自責。再說,些許小事哪當得上麻煩二字。”
楊鐵心歎道:“出了這樣的事,這比武招親旗子我們也不想再立下去了。小哥的功夫勝過小女十倍,小女已經認輸。我們父女住在西大街高升客棧,若少俠有意就到那裏來找我們,若是無心,則也罷了,是小女福薄,配不上閣下。”
兩人說話間,人群外忽然**起來,有金軍手持藤鞭開路,一頂華貴的轎子抬進人群中,王府的仆從大聲說道:“王妃到了。”
楊康已經和王處一把話說開,王處一也知曉了楊康的師父是丘處機,正待訓斥,王妃的轎子便到了。
轎中傳出一把柔和的女聲:“康兒,怎的又跟人打起來了?天氣涼了,快穿上衣服隨我回府。”
“是,孩兒這就回去。”楊康忙回了一聲,又對王處一道:“道長既識得家師,必是前輩高人。在下在府上設宴恭候,道長詢問趙王府便是。在下告辭。”說完,便掀開轎簾,鑽入轎中。
那驚鴻一瞥之間,楊鐵心已經看到了轎中人的麵容,頓時呆若木機,口中呢喃道:“是她,是她!怎麽會是她……若不是她,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