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貧道丘處機求見。”
次日上午,鄭榭還在懷念那隻鸚鵡,丘處機的聲音從古墓外悠悠地傳進來。
“又是全真教的老道士。”孫婆婆皺眉道。
小龍女對此則漠不關心,對她來說,這屬於關我鳥事的事。
“我去看看。”鄭榭說道,丘處機雖然武功和脾氣都不怎麽好,但品性還不錯,他畢竟是個老鄰居,若是沒事,他也不會過來打擾的。
終南後山是全真教的禁地,自王重陽之下的弟子都不可入內,丘處機自然不例外,此時他便站在古墓洞口裏許外的山林裏。
在他身邊還有兩人,一個年長者是穿著藏紅色衣袍的大喇嘛,長得極高極瘦,額頭微陷,如一個圓盤似的,雙目似開似閉,一副八風不動的模樣。在他身左側,站著一個穿著土黃色僧袍的壯碩大和尚,手中持著一杆金鋼杵,太陽穴鼓起,又眸精光四射,站在紅衣喇嘛身後半步,向著古墓張望。
鄭榭一眼掃過去便認出了那個大和尚便是霍都的師兄,達爾巴。見到此人,他對那藏紅袍的老和尚的身份便有了七八分的猜測,雙目聚神向他望了過去。
此人似有所感,同時睜開雙目,放出一道精光,與鄭榭四目相對。
鄭榭隻感覺此人目光厚重沉實,如山似嶽般,難以撼動。
達爾巴見到鄭榭,目光一縮,在金輪法王耳旁小聲說了兩句藏語,金輪法王微微頷首,念了一句藏經。
丘處機揚聲道:“鄭先生,我來為你介紹。這位是蒙古國師,金輪法王。此次貧道叨擾實在是情非得已,鄭先生見諒。”
果然是他。
鄭榭又往丘處機看去,隻見他麵露慚愧之色,說話時氣息不穩,似是剛剛與人動過手,而且吃了大虧。
全真教除了王重陽和周伯通之外,能拿出手的就隻有一套天罡北鬥陣了。不過這套陣法也隻是泛泛而已,遇到五絕級的對手根本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