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曉白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走來,堵在街頭的那幾個西夏武士臉上都露出一副竊喜和鄙夷的神色。不過當他們看到鄭曉白越走越近,並且始終都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異狀時,這幾名西夏武士臉上的笑容就漸漸地僵硬了起來,隨之就轉變成詫異和驚慌的樣子來。
“不可能……他怎麽可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見鬼,這藥怎麽會失效!”
對麵的幾個西夏武士見到鄭曉白已經來到距他們不足五十米的地方,立刻如同見鬼了一般,紛紛從背後取出一個小瓷瓶來,拿在麵前倒過來晃了晃,見到瓶子裏分明已經空空如也,便全都將手裏的空瓶子丟下,又慌忙地各自從懷裏掏出來另外一個塞著蓋子的小瓷瓶來。
這是……悲酥清風?是了……這些身穿黑衣的武士一定是西夏一品堂的家夥,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用這悲酥清風暗算武林豪傑了!
昨天可能是因為鄭曉白始終處於西夏武士的包圍圈之中,這悲酥清風不方便使用,也可能是因為赫連好樹帶著西夏一品堂的眾武士還在無錫那邊圍繳丐幫眾人,導致興慶府這邊的一品堂中無人能夠動用悲酥清風的儲備。而今天……鄭曉白再次殺到興慶府來,西夏方麵肯定早就有所準備,又怎麽可能不動用這種卑鄙無恥的大殺器呢?
不過這悲酥清風雖然是品級極高的毒藥,融入風中無色無嗅,武功再高之人對此也是防不勝防,但鄭曉白卻一直將辟毒珠掛在心口的位置,隻要有這顆辟毒珠在,他就是百毒不侵,那悲酥清風再厲害對他來說也是毫無效果。
眼見著那八個西夏武士還要各自再打開一瓶悲酥清風來對下毒,鄭曉白雖然不懼這種毒氣,卻是看不得別人這麽糟蹋東西,當下怪叫了一聲,立刻施展開淩雲步來,抬腳之間身形一閃,轉眼便跨越了五十米的距離,來到那幾個西夏武士的麵前,他先顧不得斬殺這幾人,而是迫不及待地出手如風,先將街道正中的那四人手中的瓷瓶搶了下來,緊接著又躍上了旁邊的屋頂,又從另外四人手裏各搶奪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