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好一會,就近來了一大批增援的人,美惠子對他們介紹了現在的情況,然後告訴他們守護好洞口,並且嚴厲命令,她自己不到,不準任何人出去。
她在轉生點回這裏的路上把我們和美質子相遇的經過詳細的詢問了一遍,她聽完後肯定,把我們叫進山洞的人,一定是擁有隱身披風的白不懂黑,而不是美質子的人傳錯了話。
她為了防止重蹈覆轍,所以才如此的命令。
我們在裏麵聽著美惠子一道又一道的命令發出,麵麵向窺,這次看來,我們活著出去的機會不是很大了。
在美惠子下達進山洞的命令後,我怕被發現,一把拉起焚鶴煮琴就朝山洞的裏麵跑去。
跑了好大一陣子,感覺他們的人暫時追不上來,我們全部停下歇息。
星風雪雨問道:“現在怎麽辦?我們光跑也不是辦法。”
焚鶴煮琴道:“自殺吧——”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星風雪雨一巴掌打了回去。
丫的,我斜看了焚鶴煮琴一眼,難道你就不害怕那死亡的滋味還是你年紀輕輕的就有受虐的傾向?如果你具有受虐傾向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幾個人的——
等咱有錢了道:“暫時不要走那條路的好,山洞這麽大,跟他們周旋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再說,我們身上帶的東西足夠我們在這個山洞裏麵生存十幾天的。”
我們點點頭,誰也不想死的。
感覺氣氛有點壓抑,我轉移視線的對白不懂黑道:“把幫派駐地令拿出來,我到是想看看它是個什麽樣子,竟然害的我們要送命。”
這話一出,立刻得到了他們幾個人的響應。
白不懂黑把手伸進背包,然後掏出一塊黑黝黝的東西,交到我的手中。
幫派駐地令不是很大,比我們中國區的還要小,入手冰涼,還挺沉重,正麵刻了一個小小的“令”字,後麵則密密麻麻刻著幾句我不認識的日文。
雖然我們有了語言轉換係統,可是那隻限於語言上,字麵上的意思我還是一竅不通。
我把幫派駐地令交到等咱有錢了手中,道:“看看,背麵寫的是什麽意思?”
等咱有錢了接過仔細看了看,搖頭道:“是日文——但是我不認識,這類日文我根本就沒接觸過。”
草,我罵了一聲,我們中就是等咱有錢了從小對日本有點研究,除了你,估計那日文不認識我們,我們更不認識那日文。
我沮喪的把幫派駐地令接回來,這上麵萬一記載著武功秘籍,或者是萬金寶藏,我們入寶山而得不到,豈不是太可惜了?
白不懂黑突然道:“笨蛋呀我們!我們看不明白的東西,別人不一定看不明白呀,說不定別人已經把答案告訴我們了呢。”見我們都拿奇怪的眼光看著他,他笑道:“上互聯網呀!”
我們真的是笨蛋呀,這麽簡單的問題怎麽就沒想到呢。
等咱有錢了對日語有所研究,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他完成。
等咱有錢了萬分不情願的歎氣,道:“為什麽讓我去查呢?應該是誰想到叫誰去查的。”
我和白不懂黑對望一眼,我一拳他一腳打在了等咱有錢了身上,異口同聲道:“如果我們去查,那你學日語做什麽?”
等咱有錢了道;“那你們可一定要保護好我在遊戲裏麵的身體,萬一被那些變態的日本人得到,就算殺了我我也不進這個遊戲了!”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星風雪雨道:“你不進遊戲更好,一點笑就交給我負責了,說不定一年之後連孩子都有了——”
等咱有錢了飛起一腳把星風雪雨踢了幾個跟頭,罵道:“我警告你,不要打一點笑的主意,不然小心我把秋月搶到手——”又看了遍幫派駐地令後麵的字,在心裏默記住,然後點了下線上互聯網去了。
我們怕有光亮把美惠子搜查的人招引過來,在等咱有錢了下線之後,就把火把滅了,然後大家聚在一起,悄聲的說話。
過了好一會,等咱有錢了還沒進遊戲,美惠子的人也沒找到這裏,星風雪雨忍不住寂寞給我們講了個故事。
故事,確實是打發時間的好東西,以前我還懷疑為什麽有那麽多的人沒事情就抱著電視看呢,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是打發時間呀。
星風雪雨講完之後焚鶴煮琴自告奮勇的講了一個,接著是白不懂黑,然後是我,再然後——
依次輪轉,故事越講越變味,到了最後,竟然全部變成了驚悚鬼故事,特別是星風雪雨,這個混蛋講起鬼故事來,牙齒來回磨動,發出“吱吱——”的聲音,在黑咕隆咚的山洞裏麵,顯得特別的詭異怕人。
我是一個不相信鬼神的人,因為我對沒見過的東西一直持懷疑態度,再說我在現實裏麵沒做過什麽缺德事情,就算讓我半夜三更聽完世界上所有恐怖的鬼故事後再一個人去沒有燈火的廁所,我也不會覺得有半點害怕,所以我對星風雪雨的這一套一點也不感冒,不過焚鶴煮琴——
這個天真的小家夥,沒想到是極度的懼怕鬼怪,一聽到星風雪雨磨牙的聲音,就渾身顫抖著使勁往我懷抱裏麵鑽。丫的,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在遊戲裏麵練的還是降妖除魔的道士,怕什麽呢?
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往我懷抱裏麵鑽成什麽樣子呢?萬一傳揚出去,明白事情真相的自然不會說什麽,可是不明白事情真相的呢,還以為我有不良嗜好呢!
當然,要是一個美女這樣做的話,我絕對不會拒絕,還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並且一點一點的下滑——
又過了好一會,我忽然感覺身後一個東西動了一下,接著是“撲通”的聲音,“你們的火把都點完了?”
這是等咱有錢了的聲音,他聽到我們的回答之後,接著問道,“沒點完那你們滅了做什麽?我一進遊戲見眼前黑咕隆咚的,還以為進了昏迷狀態了呢。”
星風雪雨一把將他拉在自己的身邊,道:“廢話少說,那些日本字認出來沒有?”
等咱有錢了長歎一聲,道;“別提了,我上了日本的國語網站,仔細查了查,沒有幫派駐地令上的一個字,我不死心,有接連查了兩個,就差攻入小日本的國防部了。幫派駐地令上的字,一個沒有。”
一個沒有?我點起火把,然後把幫派駐地令小心的拿起來反複察看,難道這上麵刻的不是日文?可是我看著怎麽就那麽像呢?
“蝌蚪文”星風雪雨道:“看起來也比較像的。”
我們都點點頭,要說蝌蚪文的話,是比較像的。可是蝌蚪文似乎是中國語言的一種,怎麽會刻在小日本的幫派駐地令上?難道是遊戲公司在設置的時候弄錯了?
我道:“誰都蝌蚪文有研究,下線去察看察看——”
他們四個人都搖頭,表示沒有研究。
其實我問的這個問題根本就是一句廢話,蝌蚪文是幾千年前的文字,我們從小就沒接觸過,誰沒事情去研究它呀。
大家都沒有研究,我就想著找一個替死鬼下線進互聯網察看察看。
我剛想著找那個替死鬼去,星風雪雨又語出驚人道:“舊軒,你說,這幫派駐地令上後麵會不會根本就不是字,而是一段修煉內力的功夫?我記得《俠客行》中是如此寫的。”
他這麽一說,還真的提醒了大家,都覺得有可能。可是大家輪流反反複複察看了很多遍,不要說修煉內力的功夫了,就是修煉內力的影子也沒看到呀,都最後大家都氣餒了,星風雪雨第一個把幫派駐地令扔了出來,說不看了,接著是焚鶴煮琴,等咱有錢了。
我把幫派駐地令接在手中,看了白不懂黑一眼,想聽聽他的意思。
白不懂黑把幫派駐地令拿在手裏看了好一會,忽然道:“舊軒,你們看看這後麵刻的是不是這整個山洞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