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別說是鳳凰院輝夜,就連周圍的同學都傻眼了。
在竹原南私立學園,風紀委員會雖然也是個獨立的學生組織,實際上卻是掛靠在學生會下麵,偶爾幹點誰也不願意去的執勤雜活掙點日常考核積分,連活動場地都是借用學生會的。
誰都沒有想過居然有人會為了風紀委員會,拒絕了三一會會長的邀請。
這家夥……是個怪胎啊!
鳳凰院輝夜也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一路順遂的人生中,今天難得發出兩次邀請,居然全部被人拒絕了。
她看了眼東野原的袖章,
沉默了片刻道:
“自信和自負都是成長的枷鎖,沒有人不需要資源和環境就能成長,希望你……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說完後,她便轉身對中崎健微微鞠躬表示叨擾見諒,帶著灰田麻裏兩人一起離開了一年F班的實戰訓練室。
會長還有我啊!
一個照麵被放翻栽倒在地、丟了大臉的二木祐趕緊爬起來,揉了揉剛剛被抽中後下巴,什麽狠話都沒放就趕緊離開了。
丟了人還放狠話。
那豈不是更丟人?
……
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
警視廳搜查一課辦公室,同樣有人覺得十分丟臉。
“失蹤者家屬安撫得怎麽樣了?”搜查一課的課長石川雅人對門口進來匯報的屬下問道,“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嗎?”
下屬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唯一能查到的就是那幾個失蹤者中午曾在二重橋參與過攔截天人貴族車隊的抗議示威活動,幾個小時之後,他們就離奇地失蹤在了不同的地方,沒有任何目擊者,我懷疑……”
“咽下去吧,難道我不清楚?”石川雅人沒好氣瞪了屬下一眼。
在搜查一課課長位置上坐了那麽多年,有些案件哪怕沒有直接證據,光憑直覺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