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門春酒,這個酒樓是玩家開的?”崔若韻看著這間繁忙的酒樓問道。
“是啊,這是現在瓜州生意最好的店鋪了,老板今天還營業呢。”
今天街道上大半的店鋪都關門了,隻有這些不需要過節的玩家們,才會在初一開門營業。
不過今年過節的氣氛濃鬱,街上不少逛街的人,這些開門的店鋪都生意火爆。
“我聽說這個玩家的家裏有祖傳的釀酒手藝,玉門春一推出,就壓垮了瓜州幾個酒鋪,成了本地最好的酒。”
“姐,我聽說沙州的客商也會從這裏進貨呢,玉門春在瓜州也賣的很火爆。”
崔濤舔了舔嘴角,崔若韻卻說道:“大學生不許飲酒!”
“姐,我是研究生了!”
“研究生也不許喝!”
“這遊戲裏的酒都不能喝嗎?”
“遊戲裏也不行!”
慘遭鎮壓的崔濤心灰意冷,卻被崔若韻拉著進入了酒樓。
“姐,不是不讓我喝酒嗎?”
“你是研究生不能喝酒,我已經工作了,我可以喝。”
“姐!”
一名土著夥計將兩人引接進酒樓,夥計熱情的說道:“本店招牌玉門春,兩位要嚐嚐嗎?”
“來一壺吧,除了酒水之外還有什麽?”
“本店還有清甜的米酒,最適合女賓暢飲。”
“度數高嗎?”
夥計愣了一下,好像店主也經常在嘴裏念叨著度數度數的,他想了想說道:“米酒不上頭的,不會喝醉的。”
“那就來一壺米酒,另外弄幾個下酒菜,給我們安排一個靠窗戶的位置。”
“好嘞!兩位貴賓裏麵請!”
玉門春酒樓足足有上下四層,姐弟二人被帶到了最樓上的靠窗雅座,正好可以俯瞰整條街。
看著遊人如織,張燈結彩的街道,崔濤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
瓜州是在玩家到來之後日益興旺的,這就像是自家的田地裏種下的種子,終於生根發芽了,那種成就感真的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