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杯鳶尾,艾赫斯沉默了。
“怎麽了,這可是倒數第二杯了,不想喝了嗎。”貪婪之主問道。
“.........這試煉,還真是惡心。”
“哈哈哈,很多人都這樣說過,不過我覺得還好嘛。”她笑著回應道,並拿起鳶尾遞給了艾赫斯,艾赫斯接過鳶尾,看著藍色**中自己臉的倒影,艾赫斯舉起鳶尾喝了下去。
一股難以言說的苦澀感讓艾赫斯的喉嚨開始發緊,強忍著咽下去後,周圍開始扭曲。
恢複正常後,二人正在侯詩澤的臥室中,今天是周一,侯詩澤收拾好後便準備去上學。
剛一出門口,侯詩澤突然看到信箱裏有一封信突兀的伸了出來,這個年代還有人寫信嗎,想著,侯詩澤將信封拿出來,發現署名竟然是白宛靈。
“你好,侯詩澤,很抱歉突然用這種方式和你說話,但我沒有別的辦法了,我想和你說的太多了。”
“對不起,那個賭約是我輸了,那天和你立下這個賭約其實隻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你我的真心話而已。”
“我早就撐不住了,小學時我便出了車禍,雙腿落下終身殘疾,母親知道此事後很快便離開了我,和別人組建了新的家庭,父親也整天夜不歸宿,家裏隻剩下了我自己。”
“他們欺負我,除了殘疾,還有就是因為我沒有父親和母親。”
“從初中開始,我便在學校的時候不喝一口水不吃一口飯,我害怕,害怕會想上廁所,沒人能幫我去廁所,我自己又做不到,如果憋不住,他們便會用惡心嫌棄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在看一條渾身是泥的流浪狗。”
“一開始的霸淩者隻有一兩個人,到了後來越來越多,我隻能忍著,沒人能幫助我,我沒有別的辦法,他們開始肆無忌憚的撕扯我的衣服,往我的身上潑髒水,在我的身上用刀留下傷口,從初中到現在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