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凱麗曾經工作過的酒吧,艾赫斯注意到現在的酒保是個男人。
“來點什麽?”那個酒保看向了艾赫斯和莫爾頓。
“什麽也不要,我們是警察,有些問題想問你。”
“警察啊,稍等一下,我這邊還有很多客人。”那個酒保說。
莫爾頓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鈔票遞了過去。
“額,好吧,你們想問點什麽。”他放下了手中搖晃的雪克壺,湊到了二人麵前。
“瑪麗.凱麗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她是我之前的酒保師,話說她有段時間沒來了啊,她怎麽了。”
“死了。”莫爾頓臉上平靜的說,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向別人解釋了瑪麗的死了。
“死了!”
“小點聲音。”艾赫斯說,“我們想知道凱麗在酒吧裏有沒有被什麽人騷擾過。”
“騷擾?”
“她的前夫尹恩說她曾經在酒吧裏幹過不正當的事情,我們想知道這是否屬實。”
“不,這是胡說,凱麗小姐為人正直,從來沒幹過那種事情!”酒保肯定的說道,“但要是說騷擾,倒是有人調戲過凱麗小姐,不過都沒成功,每次要出格了凱麗小姐都會阻止他們,下班的時候她也會跟著我們一些男性一起回家。”
“看來尹恩說她身上會有唇印是那些男的調戲凱麗時不小心留下的,至於煙味兒則是跟這些酒吧的人回去時不小心粘上的。”艾赫斯心想。
這樣看來,凱麗並沒有對尹恩不忠,他們離婚純屬是尹恩自己作的。
酒吧的調查也宣告結束,桉件依舊是毫無進展。
“這迷霧之書的試煉還真是困難啊。”莫爾頓說要回家一趟,艾赫斯抽著煙,走在回警局的路上。
路上,艾赫斯看到了凱麗的母親弗琳。
弗琳此時手中拎著買來的麵包,正和幾個婦女在一起聊天。
“她不是精神有問題嗎,看起來很正常的樣子,而且盧門會放任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四處亂走嗎。”艾赫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