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開口的是鄧普俊,他溫和的笑笑,像是段位還不高的狐狸,“原來是紀少啊,請!”說著他便要讓開。
因為鄧普俊很清楚,不能和紀檬硬碰硬,根本討不到好,又何必做一些以卵擊石的事情,自討沒趣而已,況且就著雞毛蒜皮的事情再結下梁子,想想還是不值得的。
南宮家暉冷哼一聲,雖然沒有說話,但也能感受到他的鬱氣和不滿。
鄧普俊讓了開來,令他和南宮家暉沒想到的是,湯哲翰也主動讓了開來,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很深很沉,不知道在想什麽。
紀檬與湯哲翰錯身,她踱步離開,背影都還是那種桀驁不馴的,沒有回頭,仔細一觀,腳步還是有些匆忙。
因為剛剛那一刻錯身的刹那離得很近,所以湯哲翰嗅到了清淡蠱惑的玫瑰香味和清新的薄荷香,他愣了愣,望著紀檬離開的聲影,眼裏有湧動的暗流。
有那麽一刻,他再次懷疑紀檬的性別。
因為一個男人身上這麽香這麽迷人實在是奇怪。
可隻要一聯想到這個人的行事作風,他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
紀檬離開之後,仍舊沒有回教室,反正她也不是那種老老實實的主,待在學院是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學院的。
她輕車熟路的翻過高聳的圍牆出了格萊斯。
之後去了多家獸醫院。
分別讓他們給純白看看是怎麽回事兒。
當然,結果都令紀檬不滿意。
沒有一個知道純白具體情況,這時候為了掩蓋自己的無能,都會說一些類似的話,例如得了抑鬱什麽的。
……
隔天是休息日。
紀檬沒有待在家,而是一大早去了紀家莊園附近的一座公園散步,腳邊是慢吞吞邁著小貓步的純白。
純白要比昨天精神一分,雖然看上去還是懶懶的虛弱感。
清晨公園裏較為清幽,人並不多,但大多都會駐足停下來好奇且驚豔的向紀檬和純白投去目光,畢竟俊美少年和優雅小高冷黑貓什麽的,簡直太養眼了好嗎!遠遠觀望的時候,比畫卷還要美上三分,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上帝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