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圓潤的香肩上,一條白布纏繞著,混雜著青色的草藥,依稀可以看清三道猙獰的深壑!
隱隱約約露出的森森白骨!
傑泰嘶的一聲,看向她的眼神染上了崇拜之色,真是有她紀檬的,獸神真不知道她是怎麽忍下來的,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小傷?這是小傷嗎!
他們這群粗糙漢子看著都疼,不得不感歎紀檬真是個特別的存在。
敖戰瞳孔一縮,眼底摻雜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寬厚的大手想去觸摸,但又怕弄疼她。
“疼嗎?”
紀檬帥氣的甩了甩淩亂的頭發,邪佞一笑,“不疼。”
敖戰蹙了蹙眉,很不滿她這毫不在意的反應,冷冷道:“這也是你不長記性的懲罰!”
呃,紀檬摸著瓊梁,暗暗吐槽,哥們你這臉變得會不會太快了。
純白雖是知道她傷的很重,但親眼看到的時候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小臉縐成苦橘,銀白色的眸子濕潤,小嘴抿著,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紀檬抬手狠狠彈了他一個腦袋瓜子,不爽道:“我又沒死,你這一副要給誰哭喪呢。”
純白捂著額角卻沒有說什麽,伸出手,泛著瑩瑩綠光,替她治愈著。
不過幾許猙獰的傷口消失不見,肌膚白皙光滑。
純白仰著頭疑惑的看著她,嘟囔,“紀檬,你怎麽會一個人去絕地森林。”
傑泰他們也同樣不解,如果是想創造新的恩賜的話,需要的材料,完全可以吩咐他們去做,去找。
紀檬直視敖戰冷寒的金眸,唇角勾起一抹譏諷,抬手將碎發按在腦後,整個人透著一股子桀驁不馴,嗓音慵懶喑啞,“如果我說是兩個人呢~”
畢竟智在部落的地位不低,想動他得先試試敖戰的意思,不過就算敖戰護著智和那個女人,欠她紀檬的也遲早要換!
敖戰擰著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