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聽錯了吧。”
景良途對此矢口否認:“我不記得我夢見過你說的這種東西。”
鄔傾垂下眼眸,眼中無波,無悲無喜。
“嗯, 我知道了。”
他看起來垂頭喪氣的,像是耳朵耷拉下去的大狗, 瞧著竟有幾分可憐。
看鄔傾這幅樣子, 景良途自己也被整得有點不自信了, 他問係統:【統子講道理,我在夢裏有說過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係統:【不得不說, 你確實挺愛叫別人的名字。】
景良途:【......】
雖然他的心中有一個一直放不下的存在, 但是那段記憶就像被大霧蒙住了一般,無論怎麽努力也看不清晰,隻能隱約記得一點最令他動容的片段,隻是再深刻的地方,他就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有關那個人的一切不過是自己鏡花水月的一場夢罷了。
他這個霸總應該追求的是嬌妻,而不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畢竟霸總文裏都是這麽寫的,而他對於嬌妻的執念不知為何也格外執著。
果然, 霸總文學要少看, 尤其是在他自己也是一個霸總的情況下。
如果不是因為他腰不好的緣故, 估計真的就要找一個嬌妻過來好好的開始傳說中的“女人文學”。
來到這些世界之後, 他遇見的所有主角基本上都跟嬌妻沾不上邊, 但是他偏偏跟他們有著這麽深的羈絆。
見不慣鄔傾這麽失落的模樣,景良途好心安慰道:“你應該隻是聽錯了,我不會做這麽肉麻的事情, 我在這個世界裏也沒有什麽特別在意的人。”
他想了想, 又補充道:“不過, 起碼在這個世界裏,與我糾葛最深的人,毫無疑問隻有你”
聽到景良途這麽說,鄔傾慢慢地抬起了眼睛,目光意外地看著他,眼中隱隱浮現出一些喜悅:“你...”
景良途卻已經從他的辦公桌上跳了下來,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