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顧何執臥室裏的燈熄滅了。
隨著對麵房間的燈光一黯,景良途的心也隨之空了一瞬。
看來原主的變態已經影響到他的心了。
憑借他這種鋼鐵心髒,又怎麽會因為別人拉窗簾關燈而難受呢。
既然被偷窺的對象已經看不見了, 景良途也隻能草草放下,收工睡覺。
和純粹的變態不同,景良途能夠理性的分析這個變態的處境。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
從事實來說,薑隱和顧何執可以說是無緣無分。
首先就是工作的時間, 薑隱上的是夜班, 顧何執雖然晚上會熬夜學習和編程, 但是他的大部分活動時間還是在白天。
光是在時間上, 這兩個人就難以相見。
不過, 萬事都可以克服。
身為一個變態當然要做到正常人不能做到的事情。
景良途的自我調節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
他洗漱完後, 小心翼翼地將顧何執送給他的外套抱在懷裏。
[我要枕著它入睡, 就好像他睡在我身邊一樣, 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我會讓他完全屬於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景良途忍不住打斷它:“嘖,消停點,變態, 你瞅瞅都幾點了。”
雖然畫外音暫時停止了,但是原主變態的意誌還是對景良途造成了影響。
就比如現在,這件被顧何執穿過的外套對他來說就有巨大的吸引力。
就像是貓遇見了貓薄荷,隻想沒皮沒骨頭地往上麵蹭, 身體發軟的在地板上打滾。
當然, 身為霸總的景良途還是矜持的, 不至於這麽瘋狂。
但是這件外套的吸引力還是大到讓他想做點不恥的事情。
是夜, 他將這件外套抱在懷裏, 臉埋在裏麵,仿佛抱著什麽寶貝一般,沉沉入睡。
....
兩周後,石南大學。
因為藝術節的時間剛好趕上校慶,所以今年的舞台要大辦特辦,新媒體部門整裝待發,已經準備在晚上七點的時候通過某音,準時麵向全國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