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被他嚇得渾身一哆嗦, 待看清是宋迢後,他鬆了一口氣道:“沒去哪,隨便逛逛。”
宋迢看著他這副明顯隱瞞了什麽的樣子, 心中很是複雜。
但是景良途明顯不想跟他多言,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沒等一會, 宋邱禎也從外麵回來了,他一到家就摸著景良途的腦袋問:“年年最近看起來好像瘦了, 是沒有休息好嗎?”
麵對甲方, 景良途自然是拿出了不同於對宋迢的耐心:“最近是有點忙,不過論起忙來,自然是比不上先生。”
宋邱禎笑著說:“別太累著自己,能放手的工作就放,別太拚了,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景良途垂下眼睫, 裝作害羞的樣子點了點頭。
宋迢看在眼裏感覺很不是滋味。
許年對自己和對宋邱禎的態度簡直是天差地別。
明明以前也是這樣,那時候的他隻覺得可笑, 可是為什麽現在這一幕看起來就這麽紮眼。
看著景良途的笑容, 宋迢的手指不動聲色的攥緊。
如果想要得到這個人, 他必須想盡辦法取代宋邱禎的位置。
...
第二天下午, 景良途終於來到了補課的地點。
那是一套很小的聯排別墅,但是能在寸土寸金的首都買到這樣的房子也足以體現出他們家境殷實。
景良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 接著走到門口,曲起手指輕輕地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他戴著眼鏡, 表情很嚴肅, 看起來就像是哪裏的高知分子, 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景良途,弄得他有些緊張。
為了留在好的印象,景良途露出了溫和的笑意,問道:“請問這裏是劉逐宣家嗎?”
劉逐宣正是需要他補課的叛逆高中生。
劉父抬了抬眼鏡,沉聲道:“進來吧。”
他看起來是一個很嚴肅較真的人,景良途緊張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