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瀚不由得呼了一口氣,不是過來纏著自己就好,隻是……自己那幹兒子?嗬嗬,這女人想啥呢?
而屋裏的小刀笑的更歡快了,直接從房梁上翻了下來,落在了炕上:“給你說媳婦的,好福氣啊……”
南逸臣靠在炕頭上看書的,此時也隻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覺得能成?”
“我去看看,那姑娘到底是朵什麽花去。”小刀說完直接從後窗翻了出去。
而堂屋裏,周何氏還在喋喋不休的讓夏景瀚吃肉,隻要吃了她的肉,呸,吃了她帶來的肉,那可就吃她家的嘴短了。
“我說老神醫,你還猶豫什麽?我家荷花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好閨女,配你那個幹兒子可是綽綽有餘,也用多,就給個一百兩的聘禮就行了,我晚上就將荷花送過來,正好你那幹兒子腿不好,也得有個人貼身伺候不是?”
夏景瀚差點被噎死,一百兩的聘禮?嗬嗬,當自己是大戶人家的嫡出姑娘啊?這老太婆簡直……
廚房裏,宋寶琴一臉的厭惡:“這老太婆簡直就是個蒼蠅。”
“嗬嗬。”初夏卻覺得挺好笑的,“人家也是好意不是?周荷花其實還是挺不錯的,品性不說,起碼長的挺好看。”
宋寶琴卻撇撇嘴:“嫂子,那是你沒跟她接觸,反正我是挺煩她的。”
“嗯?”初夏微微的挑眉。
“我以前也覺得她挺老實的,但是,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有一次,她在山腳那裏,用石頭砸死了一隻野貓。”說著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胳膊,“還將腦袋砸的稀巴爛的那種……”
初夏微微的皺眉,虐貓?
“我當時看了之後,覺得太可怕了。”宋寶琴想起來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實在看下去,就將那貓給埋了……可是我一時好心,回去可是做了好幾天噩夢呢……”
初夏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寶琴,然後拍拍她的肩膀:“記住啊,這個世界上都是一報還一報的,做的善事兒,總會回報給你的。”同樣的,作的惡事同樣也不可能沒有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