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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卻搖搖頭:“素不相識,誰知道是不是圈套?再說了,興許我理解錯了對方的眼神呢。”說著,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她的確是善良,可是卻不是蠢,就算那昆山奴黑的跟煤球似的,但是身上的黑氣卻也不少,分明就是一個手上沾了無數鮮血的奴隸,而且,自己也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跟外人求救,太詭異了。
當然,如果她不懂陰陽不會看相無法望氣的話,說不定就動了惻隱之心了呢。
南逸臣一聽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三個崽子被西成西雲和南山扛在了肩膀上,因為坐的高,所以視線很好,三個崽子就興奮的轉動著小腦袋這裏瞅瞅那裏瞅瞅的。
其實小白斬也很像讓人抱起來,畢竟現在身形太矮小了,可是,他畢竟靈魂都幾十歲了,真的不太好意思,隻能被南華牽著,光看周圍的大腿在晃**了。
“火……”銀子忽然小手指了指前麵。
原來前麵有雜耍的,有人在表演噴火。
“火,噗!”金子還自帶表演加音效的。
眾人忍不住被逗笑了。
隻有鐵子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心說你都兩歲了,能不能不要做些一歲才做的舉動?
一行人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而牽著昆山奴的那個男人卻看著帝後二人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冷意,但是很快就轉身離開了這裏。
但是那個昆山奴卻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初夏,眼裏有滿滿的失落。
初夏一邊走
一邊會買一些路邊的小吃,也不多,每個人都能嚐一點,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除了看景,最主要的就是要品嚐當地的小吃美食,這也是了解一個地方的主要手段。
而最高興的就是金子了,也不管是什麽東西,隻要給他抓著就啃,然後馱著他的西成就沾光了,一會上麵掉下點點心渣,一會掉下一塊糖稀來,整個頭發都開始黏黏糊糊的了,但是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