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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跟你阿娘很像?”初夏慢慢的翻譯對方的意思,“你看見我抱我兒子的時候,就這樣?”
“嗯,阿娘。”阿玉奴笑著點頭,然後又指了指前麵的馬車,露出了笑容。
初夏也笑了一下,然後忽然啪的一張符紙就貼在了對方的腦門上。
剛要抬手的阿玉奴瞬間被定住了。
初夏又掏出一把銀針,直接甩在了阿玉奴的身上,都懶得一針一針的紮了。
阿玉奴的臉在哆嗦,額頭上的汗珠開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滴。
“別著急,很快就好了。”初夏淡淡的看著對方,“忍著的點。”
阿玉奴聽得懂,但是卻無法回應,隻能可憐兮兮的看著初夏。
很快,就看見阿玉奴的臉上開始一鼓一鼓的,似乎有東西在移動。很快,那一鼓一鼓的東西開始往下移動,到了脖頸後,又開始往胳膊上走。
因為天氣暖和,所以,這些昆山奴穿的都不多,起碼有半隻胳膊是露在外麵的。
等那一鼓一鼓的到了手腕附近的時候,初夏掏出了匕首,直接將對方的中指指尖給割破了,
很快,就有黑色的蟲子順著血液流了出來。
一直流了小半盆血,沒有蟲子了,這才讓紫萱給他止了血。
又過了一會,初夏將銀針拔出來後,又揭掉了符紙,那阿玉奴瞬間就癱倒在了座位上,整個人也沒了之前的精神氣兒了,更詭異的是,之前他那烏黑的皮膚都在褪色。
“夫人,這人不是昆山奴。”紫萱忽然驚呼了一聲,“這是假的。”
初夏卻沒什麽詫異的,因為剛才湊近了的第一眼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尤其對方在說“阿娘”的時候,那種不對勁就更明顯了。
“這化妝術還是差點。”初夏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現在能說了嗎?”
阿玉奴卻將頭扭到了一邊,沒多會,那嘴角竟然溢出了黑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