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看的嘴角直抽抽,這上藥實在是簡單粗暴。
不過,那藥物顯然效果不錯,很快,東明雖然還是昏迷狀態,但是整個身體都平複了下來,顯然沒有剛才那麽難受了。
“今晚是關鍵的時候。”初夏又給診了脈,“肯定會發燒的,我留藥在這裏,隻要發燒了就給他服用下去,多喂點水,隻要人不抽搐就沒事,一旦有抽搐的現象,立刻喊我……算了,我今晚就留在這裏吧。”是真的不放心,這人傷的太厲害了。
“你去那屋睡。”南逸臣指了一下自己住的房間,“我……”
“不用,我就在這裏守著吧。”初夏搖搖頭,“這裏有椅子,迷糊下就行,等他脫離危險了我再補覺。”
南逸臣也就沒再說什麽,但是也沒走,也坐了下來。
初夏看了他一眼:“你不會是要陪著我吧?”
“不可以嗎?”南逸臣看著初夏,第一眼就覺得這小寡婦長的好,如今近距離看,發現是真的好,當然其實這個女人吸引人的並不是容貌,而是氣質,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氣質,一種跟所有女人一眼就能感覺出差別的氣質,這樣的氣質,往往會讓人忽略她的長相。
“那太好了。”初夏卻笑了,“有人陪著熬夜總比一個人熬夜強啊,隻不過……”
南逸臣微微的挑眉:“有什麽問題?”
“我可是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就不怕……”
“不怕。”
“那就行了。”初夏就靠坐在了椅子上,樣子很放鬆。
南逸臣的手握了一下又鬆開:“初夏,你……有想過改嫁嗎?”
“改嫁?”初夏頓時坐直了身體,“這個問題……挺難回答的。”
南逸臣的手就握了起來。
“我知道南唐朝對寡婦改嫁的限製不大,但是吧,嫁人這個事兒可是個技術活。”
南逸臣的嘴角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