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在聽完真相後,算是明白為什麽隻是一點點魔氣,卻能讓無意識的藥人失控了。
李桂心中有一股氣,一直壓著他。
隻要有機會,他便會抓住最後一絲力量,衝破禁錮,去複仇!
“我有什麽錯!都是你們這群毒醫的錯!根本不把我們當人,你們隻顧著自己的喜樂,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你們才最該死!”
張相生手下那些護衛,在李桂清醒過來就收起了棍棒,此刻聽到這些話,其中有人手顫了顫。
偏偏那幾個毒醫不以為意:“怎麽,我們靠的是本事碾壓你們,有本事你們也學啊!”
“就是,壘城自古至今都是如此,怎麽,你難不成還想有所改變?”
“隻要你有本事離開壘城,我相信沐城,淼城,是你希望的地方。”
“可惜啊,你們根本離不開!”
李桂氣紅了眼睛,他咬牙切齒道:“你們這群畜牲!豬狗不如!”
“你現在已經不是藥人了,你不會以為你還能一挑十,擁有不死之身吧?”那人嗤笑一聲,從兜裏搜刮出好幾瓶毒藥,“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生不如死!”
說著他就要讓毒藥倒出來,讓手下的人,親自給李桂喂進嘴裏。
宋銘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了張相生身上。
卻見他一副習以為常,甚至沒有要出手阻止的模樣。
“慢著!”宋銘打斷了那人的動作,上前一步,將他的毒藥塞回了瓶子裏,“他的毒是我的解藥解的,要怎麽處罰,也當問問我吧?”
“就是,我夫君若是不給解藥,你們此刻還藏在角落裏呢!”湛思瀾跟著上前一步,站在了宋銘身側。
兩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勢,都強過外場的人。
那人下意識噤了聲。
宋銘看向張相生,問他:“張管事,是這個理嗎?”
張相生沒有否定,想了想認真提醒道:“李桂殺了錢不金,錢家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