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看鄭大少爺的衣著,和他們也差不了多少。
蕭澈不解道“祭祖是大事,衙門多少也該通融一二吧?”
做人不能忘祖,這是最基本的。
身在邊關,這些百姓是哪國人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他們屬於強者。
邊關的百姓是最不願意打仗的,因為處在這地界處,可能他們身體裏不僅留著大齊的血,也留著南梁的血。
他們不論站在那邊,手裏的刀都是捅向自己的兄弟。
出城祭祖說的通,就算衙門不通融,還能用錢開路啊。
鄭家家底豐厚,花點錢也好過鄭老爺從小道走吧?
提起這事,鄭大少爺就一肚子氣呢,看著蕭澈,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怎麽了?”蕭澈問道。
鄭大少爺搖頭“我和你們不同,我們才做了兩個月的大齊人,不好批判朝廷。”
蕭澈失笑“我還以為什麽呢,隻管說就是。”
“那我可罵了。”鄭大少爺道。
“……。”
鄭大少爺也是真氣壞了,道“城池一不保,縣令就攜帶家眷跑了,大齊的縣令前幾天才到。”
“我和我爹去找縣令,問問能不能出城去祭拜祖宗。”
“縣令倒是誇我爹孝順,一口答應放行。”
“我和我爹還以為朝廷派來的縣令是個好官,通情達理,結果縣令這麽好說話是有條件的,張口就要一千兩的好處……。”M..coM
一千兩銀子,鄭家不是給不起,可給的不痛快啊。
尤其鄭老爺是個執拗人,眼睛裏容不得沙子,年輕的時候也高中過,可是他那耿直性子在官場上混了大半年,命就差點被自己給玩完。
鄭家到鄭老爺這一輩就一個兒子,是個獨苗,鄭家也不求他平步青雲,光宗耀祖,隻求他安穩的活著,別把鄭家香火給斷了就行了。
鄭家老夫人覺得鄭老爺不適合入朝為官,逼著他辭官還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