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掌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回了自己的住處,臉上興奮之色盡顯。
江聽玄這胳膊肘往外拐的終於學會為自己著想了,趁著伏天臨那小子閉關之際, 倘若能和付甜甜成就好事, 也算沒人財兩空,他瞧著那兩個禍水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慣會拿朋友身份來哄騙他, 到時候人家歡歡喜喜, 什麽都有了, 就剩江聽玄一個孤家寡人。
他實在等這一天等許久了,上次促成他們兩的事沒做成,沒想到今夜來找江聽玄竟還有意外之喜, 掌教恨不得現在就找秋長老喝幾杯, 傾訴內心盡去的苦痛和憂愁。
在自己庭院中踱了兩步,他剛想出門去找夫人告知她這個好消息,卻看到江聽玄匆匆而來,麵上仍有急色。
掌教愉快的神情微怔,旋即他皺眉:“你怎麽來了?”
說完又忍不住往他身後看了一眼, 冷聲道:“付甜甜呢?”
江聽玄見他還在居所中沒有外出, 微微鬆了口氣, 神子麵容恢複了平靜,他淡聲道:“她還在我院子裏。”
“你把她丟在了你院子裏?”
天極掌教隻覺剛剛好上一些的心情再次血壓高升,他忍不住提高聲音, 重複道:“你把她一個人丟在了你的院子裏?然後你來找我?江聽玄,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懂不懂什麽叫做溫柔小意?”
“……”
神子眸光微凝, 等他說完, 才依然平靜開口:“父親, 你誤會了,我和她隻是作為朋友說了幾句,我們之間沒有什麽曖昧情愫。”
“沒有什麽曖昧情愫?”
天極掌教越聽越氣,在庭院裏踱了好幾步,恨聲道:“那你的元陽是誰奪走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有了肌膚之親,還說什麽沒有曖昧情愫?江聽玄,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以為老子看不出來你對那禍水心生好感?若真沒有什麽曖昧情愫,你如今還特意來找我解釋什麽?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