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瓔做的藤筐很結實,再加上她如今的身體力氣也很大,沒兩下就將月天澤給拉出來了。
被救出來的月天澤當場癱倒在地,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了。
桑瓔本想帶著他先回木屋,畢竟外邊也不安全。
但月天澤對她擺擺手,氣喘如牛:“不行了不行了,我走不動了,我現在連說話都費勁兒。”
雖然桑瓔的藤筐很結實,但月天澤還是下意識用力抓住了藤繩,這才將自己僅有的一絲力氣都給用光了。
“我看你能有本事來到這裏,應該不是個凡人,怎麽會這麽虛弱?”桑瓔將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越看越覺得奇怪。
他身上裹著厚厚的獸皮,手腕和腳腕沒有一處露在外麵。即便因為掉進陷阱,身上全是泥土,卻絲毫沒有把髒掉的獸皮解下來的意思,明明如今這個世界才進入夏季,天氣還熱著呢。
月天澤對著她虛弱一笑:“這件事兒說來話長,不如等我休息好了,我們去你那裏慢慢說吧。”
桑瓔聽得出這人是為了自己而來的,卻不明白他前來的目的。
好在月天澤也不是真的就是個廢人,稍稍喘了幾口氣,他便起身緩慢地跟著桑瓔回到了木屋。
不過這一路他走得可不容易,喘息聲大如牛,聽得桑瓔都在擔心等走回木屋的時候,這人是不是就要當場暈厥過去。
好在月天澤隻是一屁股坐到了院子裏的木桌前,狠狠歇了一會兒。
“不知道友是什麽人,又是從哪裏來的?今日來找我所為何事?”桑瓔順手給這人倒了杯溫水。
她沒了儲物袋,連待客的杯子都是用竹子做的。
月天澤並不在意這些,他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當然知道這裏的資源並不豐富。
月天澤喝了口水,整個人終於緩過來了:“我來這個世界比你早,之前我一直和鳴鹿族的獸人生活在一起。前兩天是不是有個小姑娘一直跑來找你?那就是鳴鹿族的,也是她發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