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蒔蒔對隋震那是極為看好,而且朱蒔蒔也是好幾千歲的人,看樣子還要頭一次桃樹開花。
既然朱蒔蒔問,那安青籬就盡可能的答。
“青籬,你們邊瀾界的人,是不是眼瞎,為什麽放著隋震那樣的,都不去爭取?”朱蒔蒔問得一本正經。
安青籬施展元光術,隔著元光鏡,望著春心**漾的朱蒔蒔,思忖著道:“大概是隋震拎得清,家世又不錯,所以想攀的沒攀上。”
“那倒是極好。”朱蒔蒔聽得歡喜,又繼續打聽道,“那你可知道,他在下界時,有沒有喜歡過的人,或者曾經喜歡的人。按理說,這樣優秀少年郎孑然一身,多半心理有創傷,或者是心裏住著人。”
安青籬輕咳一聲道:“我看他坦**俊朗依舊,談不上什麽心理創傷。”
“那就是心裏有人了!”朱蒔蒔抓住重點,“誰?!”
安青籬道:“我們邊瀾界,孑然一身,專心大道的比比皆是,你實在不必揪著這點不放。若你臉皮夠厚,直接問他本人,好過問我這個外人。”
朱蒔蒔樂道:“我這不是謀定而後動嘛。那隋震以前喜歡過誰,你應該是知情的吧?說說是誰,長什麽樣子,什麽品性,我好參考參考。”
安青籬嘴角略微一抽,正色道:“那你睜大眼,好好看看元光鏡裏麵的人。”
“誰?你?”朱蒔蒔困惑,“青籬,你這話什麽意思?”
安青籬聳肩道:“隋震以前對我有意,我沒回應,就是那個意思。”
“什麽?!”朱蒔蒔大呼一聲,隨即又沉默半晌,而後又滿眼疑惑,望著安青籬,費解道,“青籬,你放著大好青年隋震不挑,你什麽眼光?”
安青籬一怔,隨後又道:“我眼光不錯啊,我家上善極好。”
“嘖嘖。”朱蒔蒔不敢苟同,上善偏冷,手又太狠,並不是太好。“青籬,我冒昧問一句,你當初究竟看上了上善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