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她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氣呼呼的拿起桌上的留影石,就回了屋,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蕭寂寒一人站在屋外,愣愣的有些回不過神來,俊美至極的臉上,一片茫然之色。
到底是怎麽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麽?
不是說,孩子能夠拉近兩人的距離,增加夫妻間的感情?
前些日子,他都能明顯感覺到,她待他的態度有些軟化了,怎的看完孩子之後,突然就變了?!
蕭寂寒站在屋外許久,見顏姝當真沒有再理他的意思,隻能茫然的回到了上界,去向他的三個‘軍師’請教。
司命、衡陽、華安三人,靜靜的聽他講述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一時有些無語。
司命和華安斟酌著用詞,爭取用最簡單的話講明白顏姝為何會生氣。
衡陽卻沒那麽顧慮,聞言直言道:“帝尊,您怎麽就那麽不護犢子呢?”
蕭寂寒:“護犢子?”
“對啊!”
衡陽有些著急的看著他:“就拿燭龍一族的事兒來說吧,分明是天照犯了錯,被人捉奸在床,可您看燭龍一族有人說天照錯了麽?沒有。他們都隻會為天照辯解,說什麽他隻是一時糊塗,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聽得這話,蕭寂寒輕嗤了一聲:“這就叫護犢子?”
“衡陽所言並非那個意思。”
眼見蕭寂寒要誤會,司命連忙接過話頭道:“他說的護犢子,是說一種對自己孩子無條件的愛護。”
意識到衡陽舉的例子不恰當,司命換了個說法:“這般說吧帝尊,若是您在一旁看著玉兒和瑾兒同其它小鳳凰玩耍,這時,有人過來跟你說,哎呀,這兩隻怎麽又瘦又小,怎麽這麽幹癟,您心裏是個什麽滋味?”
蕭寂寒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若是有旁人說玉兒和瑾兒瘦小幹癟,他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