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子珩定了定神,回答道:“沒有。”
莫衡聞言頓時放下心來,試探著問道:“魔尊,今日來的是何人,竟然如此明目張膽,來到魔仙宗尋魔尊的麻煩?”
聽得這話,應子珩心頭一動,他轉眸看向莫衡,壓低了聲音道:“你可識得玄天宗的顏姝?”
顏姝?
莫衡聞言笑著道:“整個修真界,怕是無人不識得顏峰主,隻是屬下與她並無交集,反而與她的大房,已經飛升的蕭寂寒有些淵源。”
說著,他將與蕭寂寒的那些交鋒,以及魔仙宗成立的原因,原原本本的告知了應子珩。
應子珩聞言心頭一陣歎氣,身為修仙者,卻能夠理解魔修,不但沒有偏見,還能夠想出法子,為魔修們謀求立足之地,這等胸襟和智謀,實在令人佩服。
人,是個好人,可一加上男字,成了男人,腦子怎麽就不好了呢?!
應子珩痛心疾首,先前他看見蕭寂寒的時候,蕭寂寒的容貌是朦朧的,想來也是,如今世人皆知他和二房宇文澈已經飛升,若是此時堂而皇之被旁人瞧見容貌認了出來,必然不好。
蕭寂寒必定是用上界法術,模糊了容貌,讓人瞧不真切。
但顏姝和那蠢貨妖王就未必了。
想到此處,應子珩對莫衡道:“實不相瞞,我與顏峰主有些私仇,然而看在蕭寂寒的麵子上,我不欲與她交手。可問題是,我想放過她,她卻不願放過我,剛剛來的人是妖王,正是奉她之命,想要將我綁了去聽憑顏姝處置。”
聽得這話,莫衡驚了:“啊?”
應子珩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剛剛妖王已經被我驅趕,然而顏峰主依舊不死心,如今她和妖王已經下榻魔仙宗外的客棧,要與我不死不休!”
莫衡聞言,麵色也凝重了起來,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敢問魔尊,您與顏峰主到底因何結仇?屬下並無旁的意思,隻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從中斡旋一二,或許能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