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友河看了她一眼:“正是有你在先,我就更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否則,玄天宗上萬年的聲譽,就要毀在咱們手中了。”
顏姝:……
她將目光投向了蕭寂寒,傳音道:“快想想辦法,你不是最擅長這種了麽?”
蕭寂寒:……
他還真有辦法。
隻是這法子有點損。
蕭寂寒剛想回話,溫友河卻又道:“更何況,她對我隻是求而不得的執念而已,並非真正心儀與我,此事你們就不必再提了。既然回來,我們就好好聚一聚,我讓柳枝青和邴世恩過來。”
“這次就不見了。”
顏姝回答道:“我們在上界還有事,隻是忙裏偷閑下來看看你們。二師兄和三師兄那處我們也已經去過了,他們兩個正忙著,就不打擾了。”
溫友河聽聞他們有正事,便沒有多留,隻點頭道:“好。我知曉你們身份特殊,若有空了,回來看看便是。”
顏姝點頭應下,當即拉著蕭寂寒就走了。
一出了玄天宗,顏姝就出聲問道:“你有什麽主意,快說!”
蕭寂寒摸了摸鼻子:“這種情況無非是兩個,一是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二是生離死別,讓大師兄放下那些世俗眼光。”
顏姝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會兒道:“你的意思是,給大師兄下藥?”
蕭寂寒搖了搖頭:“不,是給倪宗主下藥,而且是那種非得雙修不能解的藥!如此一來,擺在大師兄麵前,隻有兩條路,一條是他上,另一條是讓別人上。”
啊……
這真夠損的啊,比給大師兄下藥損多了!
一個是清醒的情況下,屈服於內心的感情,一個是不清醒的情況下屈服欲望,手段高下立現!
不愧是將她耍了兩世的男人,真真夠陰險的!
蕭寂寒看著她越來越不對勁的目光,有些委屈的道:“是你讓我想辦法的!”